黑龙在他面前跪下,乖乖地被捏着下巴,仰头看向鹤鸢。
祂眼里的侵略性从未遮掩,就这样暴露在鹤鸢的眼中,让青年看透祂的一切想法。
从前合在一切的两人,纯粹属于黑龙。
祂纯粹的不会掩盖自己的野性,就原模原样地把自己送到鹤鸢面前,任他调。教。
不可否认,这样的祂……很让人心动。
都说野性难驯,总有人觉得自己是特别的那一个,也总有人喜欢亲手驯服一头野兽。
鹤鸢捏紧祂的下巴,几乎忽视了身边坐着的白龙,脚踩在黑龙的大月退上。
“帮我擦一下,要睡觉了。”
莹白色的脚背在黑色长袍上留下水渍,又被一双麦色的手轻轻捏住,用丝帕擦干。
鹤鸢见脚干了,打算抽回来,黑龙却没放手。
祂拿过刚刚那瓶还未拧紧的精油,倒在脚背上,欣赏着红艳色的液。体在白腻的脚背上滑落,一滴一滴的落下。
像是被浇上淋面的蛋糕一般,散发着勾。人的香气。
鹤鸢紧咬贝。齿,低声道:“你还不松手!”
黑龙双手包住他的脚,笑着说:“不要着急,小鸢,这里还没涂过呢。”
说着,祂竟是分寸不落地涂满了。
脚心粘腻的触感让人回想起一些不大好的回忆,鹤鸢不自在的扭过头,用力地抽出后,踹在了黑龙的脸上,拽着白龙躺上。床。
说是一人一边,但还是有些区别的。
面向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鹤鸢不习惯平躺,再加上他喜欢抱着什么入睡的习惯,几乎是侧躺着睡觉。
他本来想适应一下左拥右抱该怎么睡的,现在觉得——
嗯,果然还是侧躺比较舒服吧!
鹤鸢闭上眼,把自己埋进被窝,又把头埋进白龙饱满的胸口。
别得不说,身材这一方面,两个人全都过关!
他捏着白龙的后腰的腰带睡着了。
连黑龙悄悄上。床,从身后环住他都没发觉。
更是没发觉身上的睡衣也被解开的一干二净。
那是白龙给他穿的,自然是白龙的手笔。
本来就是为了夫妻生活而制作的睡衣,能严实到那里去?
不过是看着正经罢了。
就跟白龙一样。
室内的温度调低了许多,让鹤鸢觉得身边的两个温度和身上的逐渐升温都是正常的感受,反而因为冷,又贴近了一些。
黑龙涂抹上去的精油很快发挥作用,让鹤鸢睡得接近忽视外面的感受。
只是,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反应依然存在。
他感觉自己做了个好累的梦。
鹤鸢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游乐园。
他兴奋地要去玩过山车,坐的时候发现椅子很咯人,怎么坐都不舒服,过山车还一颠一颠的,毫无节奏的往上冲或是往下坠,弄的人晕乎乎的。
走下来的时候,他差点跌倒,跌跌撞撞地来到下一处目的地——海盗船。
与之前见到的不同,海盗船真的在海上,也不知道是哪里弄来的设施,看着就波澜壮阔。
鹤鸢好奇地坐上去,发现这里的椅子比过山车那便还要咯人,几乎只能抓紧扶手,虚虚地蹲着。
可身后的腰带不给他逃避的机会,将他紧紧按在座位上,还将他的裤子开了个洞。
而且行驶海盗船的海面一点都不平静,那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海浪拍打着船体,许多水溅到了鹤鸢身上,留下白白的印记。
他闻了一下,是很浓重的腥味。
鹤鸢被荡地两眼发黑,走下来的时候双月退发软,只能扶住旁边的柱子。
可这柱子竟然在弹他!
鹤鸢晕着眼,心里止不住的嘀咕——他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更奇怪的是,他玩了这么激烈的两个游戏,竟然觉得身上发冷……
不可思议。
鹤鸢满心疑惑地前往下一个目的地——旋转木马。
这一回他学乖了,坐在半敞开的马车里头。
但这一回也有不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