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新鲜事物的好奇还是让他比较有毅力的离开了。
景元看着不大意外,反而贴心的嘱咐鹤鸢在外要注意的事情。
“哎呀!我都出去好几次了,这次只是出去旅行一下而已!”鹤鸢抱着景元的胳膊,“再说了,不是还有结盟玉兆吗?如果有需要,我一定找你!”
景元无奈:“好,那你记得多给我写信,知道吗?”
鹤鸢保证:“我每晚都和你打电话好不好?”
景元摇头:“这样会成为你的负担,不如隔几天联系一下就好,保持信息通畅就行。”
一听他的话,鹤鸢赌气起来:“那我要是天天给你打电话,你是接还是不接?”
景元立刻说:“我当然会接。”
“我的意思是,你想给我打就打,如果比较忙的话,不用勉强自己。”
“我不想这件事成为你的负担。”
鹤鸢:“我明白了。”
他从兜里拿出一根红色发带,“喏,这一次是我亲手做的,送给你了。”
“我”青年顿了顿,脸上露出难得的羞涩,“我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会改变,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这一点也不会改变!”
景元的眼睛微微长大,手指不自觉地去握住鹤鸢的手,“我也是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甚至超过了我自身。
但正如刚刚提到过的“负担”,景元也不会这样说。
“不论发生任何事,有困难的话,一定来找我好吗?我会帮你解决的。”
鹤鸢开玩笑:“那我再劫狱一次也可以解决吗?”
景元笑了笑,“那我大概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不涉及罗浮的安危。
但他相信,鹤鸢也不会。
不论从前还是现在,他即便放肆,最后的各种结果也都是有利于罗浮的。
景元愿意相信。
不仅仅因为他是鹤鸢,也因为那个能力。
从未来看过来的人大概能看到许多现在无法看到的盲区,鹤鸢做得很多事情初看离谱,但越往后,越能品出其中的深意。
当然,景元知道鹤鸢想的没那么多,他也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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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景元互诉衷肠一番后,鹤鸢才收拾好行李,前往邀请函上的坐标等待。
星穹列车正跃迁到罗浮补充资源,他们欢迎任何无名客,鹤鸢很顺利的上车,坐在车厢里看向罗浮。
列车长帕姆啪嗒啪嗒地端着饮料过来,在看到鹤鸢的脸时,盘子差点没端稳。
“你是鹤鸢?!”
鹤鸢不大意外,毕竟在螺丝咕姆的炒作营销下,他这么个只拍了十二只广告的流量到现在还火热着,星穹列车又不是闭目塞听,自然会知道他。
不过这个反应是不是太过头了?
鹤鸢奇怪地点头,“嗯,我是,需要签名吗?”
帕姆听到他的话时有些失落,“你不记得了帕?”
不记得?
鹤鸢开始头脑风暴。
首先,创造星穹列车的开拓星神阿基维利已经陨落了,帕姆算是车的伴生物,具体年龄估计和阿基维利差不多。
列车上一次跃迁来仙舟还是四百年前,鹤鸢显然没有认识的机会。
那只有一种可能了。
他又在某个契机的推动下,成为无名客——还是阿基维利还存活时期的无名客。
因为帕姆又说:“阿鸢,阿维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帕?”
很好,现在所有星神都在他面前说自己曾经和祂们有一腿,鹤鸢都不会意外了呢。
不过这种到处都有人脉的感觉,其实也很不错,至少不用担心自己在列车上的生活条件了。
“帕姆?列车长?你怎么哭了?”一个浅蓝色头发的男人好奇地走过来询问。
他看向鹤鸢,视线在帕姆和鹤鸢之间来回,随后犹疑道:“喂,你不会欺负列车长吧?”
鹤鸢:“啊?”
他欺负帕姆?可他们只说了几句话啊?
鹤鸢正想辩解几句,帕姆就急忙澄清,“没有欺负帕!是帕姆见到了要找的人,所以——所以高兴的在哭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