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夏舔了舔唇,先将手指擦干净,将白厄的项圈归还。
还未等白厄说什么,那刻夏便关上房门。
他回到客厅,鹤鸢已经没了踪影,似乎在浴室里洗漱。
奥赫玛人都喜欢泡澡,树庭这边也不例外。
那刻夏作为学派的贤者,是有自己的私人浴宫的。
不过他一个人可以吗?
那刻夏抱着隐秘的目的,来到浴宫。
浴宫里烟雾缭绕,隐隐绰绰地能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
那刻夏定睛一看,洁白的花卷上充斥着青紫色的颜料,看的人心里窝火。
昳丽的长发被打湿,一部分披在脑后,一部分被拨到胸。前。
那刻夏脚步放轻,悄悄地脱鞋走近浴池,像只幽灵一样来到祭司身边。
也因此,他更加清晰的看见了那些痕迹。
还未褪下衣物时,由于服饰宽松的缘故,鹤鸢胸。前的小奶包并不明显。
但在热水与热气、在平坦的小腹的衬托下,扔白色的胸脯明显鼓起,衬得那些痕迹愈发触目惊心。
尤其是那粉色的颜料,明显深了很多,还大了一圈。
那刻夏伸手按了一下。
鹤鸢发出一声惊呼,惊慌失措地捂住胸口,没有焦距的眼睛到处看。
“谁!谁在这里!”青年色内厉苒,“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知道我是谁吗!”
“敢—敢侮辱我,信不信我——”
“我知道,这里是我的浴宫,你要对我怎么样?”那刻夏插嘴道。
他兴致盎然地观察着鹤鸢的表情,期待祭司的回答。
鹤鸢心里暗骂几句。
那刻夏长得是不错,人还聪明,属性又高,可是他真的很难搞!
让那刻夏相信自己表演出来的性格,鹤鸢回档了十来次才走到这一步,把好感度刷上去。
真没想到,那刻夏竟然会偷偷溜进来看他洗澡。
鹤鸢觉得人不可貌相。
他以为这家伙多多少少会挣。扎一下,有点师德呢。
没想到这就上门了?
“……”鹤鸢沉默了一下,低头说了声抱歉,“老师您要洗漱吗?我差不多好了,先走了。”
他刚刚转过身,那刻夏就按住他的肩膀。
“你还没说要怎么对我。”那刻夏的语气中带着愉悦。
鹤鸢:“……”
他扭过头,似乎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愠怒的表情对准了那刻夏。
“我会——我会让侍从去惩罚你!”
“怎么惩罚我?”那刻夏靠近了一点,贴在鹤鸢的耳边,手指轻轻拂过湿。漉漉的发丝。
被那刻夏这么一吹,鹤鸢的身体差点软掉,摔在那刻夏身上。
还好他还能站稳。
鹤鸢深吸一口气,“罚他一个月不许吃肉……”
那刻夏失笑:“就这?”
鹤鸢:“……不吃肉是很痛苦的事情。”
就他现在的人生经历来说,确实如此。
那刻夏从身后按住他的小腹,手臂虚虚地环上来,“很想吃肉吗?”
鹤鸢点头,“嗯。”
平时都被看着,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他想多吃点。
那刻夏笑了笑,“陪我泡个澡,明天的肉管够,今天太晚了,吃多了会难受的。”
鹤鸢眼睛都亮了,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用力点头,“好啊。”
他毫无防备地拉着那刻夏坐在浴池里,舒舒服服地靠在岸边。
失去视野的眼睛压根没发现,那刻夏的目光已经在他身上来来回回的逡巡好几遍了。
鹤鸢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