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初不应该那么随便的,应该在鹤鸢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忍耐力才对。
而且,没有一点挑战性地被睡了,确实很容易被抛弃。
被抛弃的万敌脸色阴沉:“你说了这些,然后呢?”
总之,他大概知道鹤鸢是怎么在外头形容这段关系了。
悬锋城的王储对刻法勒祭司穷追不舍,日日前往黎明云崖,不是送礼物,就是帮着解读神谕,一个月有二十来天呆在一起。
——两人如同做了夫妻一般。
鹤鸢还真没说错。
万敌确实一直穷追猛打,纠纠缠缠了三年。
但开头才不是白厄说得那个版本。
“那你倒是说说当时的情况?”白厄面上带着笑容,眼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万敌懒得跟白厄解释。
这是他跟鹤鸢的私密事,难道要把当时的情况全说了吗?
白厄也没把自己哄骗的过程说了,只说自己缠了一晚。
——甚至还带着点炫耀。
据他观察,鹤鸢只让万敌来一次,一次之后,甭管硬着软着,鹤鸢都不肯了。
那天晚上,小鸢可是一直说着“可以”呢。
此乃白厄一胜。
刚刚鹤鸢不偏不倚,说明万敌这三年的情分和自己这一。夜夫妻差不多。
此乃白厄二胜。
鹤鸢哄他没哄万敌。
此乃白厄三胜。
至少现在,白厄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他跟万敌说:“小鸢只让我们出来,没说和我们断绝关系,只要我们回去哄哄他……”
万敌斜睨他一眼,嗤笑一声,“你觉得他很好哄?”
白厄说出刚刚的事情,“你不是哄得很熟练?我们多加点技巧,让他开心些,实在不行,我…我也只能……”
他也只能试着“撒娇”了。
在欧洛尼斯那边学习的昔涟发觉他一直没带人来,就教了他几招,说很有用。
唉…以昔涟的敏锐度,估计已经猜到他被甩了。
万敌觉得他说得不现实,“这个路子走不通。你知道这三年我哄了多少次,有哪几次是凭我自己的本事哄好的?”
“我就直说了。在我之前,鹤鸢确实没有别的人,但他的兴奋阈值很高,你觉得新奇的东西,可能他已经见过了千万遍。”
“他不像只活了几十年,像是历经千帆,已经感受过这世上极致的喜怒哀乐。”
口舌侍奉么……万敌不是没做过。
鹤鸢的反应很可爱,对他的脸色也好了不少,但也仅此而已了。
没有惊讶,没有挣。扎,像是已经被人这样对待了无数次,早已习惯了一样。
那浮于表面地表演,万敌哪里看不出来。
看破是一回事,要不要说破,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说破了,那鹤鸢大概…连演都不演了吧。
就像今天一样。
鹤鸢脸上的冷淡不似作假,各种反应都表明,他对自己、对白厄,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白厄意外的平静:“我知道,但他之前愿意顺着这个台阶下,那现在也是一样。”
鹤鸢还愿意花点力气来演,那就说明他们身上还有鹤鸢想要的。
先满足,再求其他。
至少,白厄有自信,他和万敌是整个奥赫玛里为数不多的、能入鹤鸢眼的人。
如果他们不能成功,那别人也不可能。
“那加入天外呢?”万敌说,“你可能没听过,但他睡觉的时候,偶尔会喊几个人的名字。”
“我查过了,这些人的名字都不是奥赫玛、甚至是翁法罗斯的风格,整个翁法罗斯,没有哪个城邦会给孩子取应星、丹枫和景元这种名字。”——
作者有话说:早安午安晚安!
第166章翁法罗斯1-20
在翁法罗斯,天外是个禁。忌。
从上到下,从元老院到黄金裔,似乎都默认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