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霜点点头,这件事她是知道的。
“但是。。。”她欲言又止,又看了眼言悠,“悠儿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言霜皱眉,“都什麽年代了,还在乎这个?再说姐夫看起来挺开明的啊。”
“你不懂,”言悠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要给丘竹哥留下最好的印象。”
言霜觉得荒谬至极,但看着姐姐的样子,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所以想让你帮个忙。”周雅琴凑近她耳畔。
言霜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反正你们长得一样,到时候把灯调暗些。。。。。。”周雅琴的声音越来越低,“如果那天晚上由你代替悠儿。。。丘竹喝醉了应该分辨不出来。。。”
言霜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盯着周雅琴一张一合的嘴唇,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你们。。。疯了吗?”她猛地站起来,膝盖撞到桌角,“让我去和姐夫上床?这是人说的话吗?”
疼痛顺着神经直窜上天灵盖,却比不上胃里翻涌的恶心。
“霜霜,你冷静点!”周雅琴也站了起来,“只是权宜之计,反正。。。”
“反正什麽?反正我们长得一样?”言霜的声音开始发抖,“难道我是物品吗?可以随便借来用用?”
言悠抓住她的手,“霜霜,求你了。。。姐姐从来没求过你什麽。。。就这一次。。。”
言霜甩开她的手,後退两步。
她看着面前这两个最亲的人,却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刚刚她还为离家出走愧疚不已,现在却觉得离开这个家可能是她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你们真恶心。”她一字一顿地说,声音冷得像冰。
周雅琴的表情变得严厉起来,“言霜!你怎麽说话的?我们是一家人,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互相帮助?”言霜冷笑,“你们有把我当家人吗?如果有,怎麽可能会提出这种荒唐事!”
说完她便往门口走。
“言霜!”周雅琴在身後喊道,声音里带着威胁,“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就别认我这个妈!”
言霜的手停在门把上,肩膀微微颤抖。
片刻後,她转过身,脸上挂着泪痕却带着决绝的笑。
“好啊,那就不认了。”
她拉开门,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就击中了她的後脑。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门把手在她掌心变得滑腻难握。
她眨了眨眼,试图驱散这种异样的感觉,却发现自己的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
“我。。。怎麽了?”她喃喃自语,声音在耳朵里变得遥远而模糊。
双腿突然失去了支撑的力量,言霜踉跄着向前倒去。
在即将摔倒在地的瞬间,一双手臂从後面接住了她。
她艰难地转过头,看到周雅琴那张熟悉的脸,此刻却挂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丶近乎冷酷的平静。
“妈。。。鸡汤。。。”言霜缓慢而艰难地拼凑着真相。
“乖,别挣扎了,药效很快。”周雅琴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小孩睡觉,“对不起,妈妈知道你不会同意,只能用这种方法留你。”
言霜想尖叫,想推开这个突然变得陌生的女人,但她的肌肉拒绝服从大脑的命令。
她软绵绵地瘫在周雅琴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