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叙急切想要调查暗兵背后之事,说的一场逢场作戏,让苏云青同样代入了自己那场假意恩爱的戏码。
这场戏不好圆了,他只能战决找出背后主使。她作为李澈细作,只会得到猜忌,办事难上加难,也再难取得李澈信任。
萧叙不想再谈这些破事,打开木盒盖,里面躺着军事暗记,是半块金虎腾印章,用于确定暗信。他们在边关半路抢夺到的几张信纸上,正是有另一半虎腾章,另一半铜虎腾章构造简单,但细纹复杂,传信之人人手一个,而这半块金虎章,世间仅有一份,用于和铜虎腾对纹,只要对上,说明军事暗记有效,再回信,即可成立行动。常用于背后集军,调兵之用。
而这块虎腾的纹路,虽与他记忆里有些出入,稍有改动,但内有细纹,实在熟悉,在先帝身染重病,朝廷动荡时,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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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倒霉倒霉倒霉啊啊啊啊啊啊啊!被以前的烂人烂事缠上了,给我恶心坏了[裂开]人怎么能这么倒霉!
实在抱歉这几天更的字少,等我调整一下自己,补回来!
第1o2章墨书(5)
黑云遮蔽,森冷的寒夜,街坊早已寂静,唯有不夜坊灯火通明。
黑靴一脚踏进灯火,不夜坊牌匾下红彤彤的灯笼拉长萧叙冷冽的身影。
他丢给黑甲军一个眼神,身后的黑甲军,瞬时在黑夜里散开,围住不夜坊。
贺三七两步上前,一脚踹开不夜坊的门,里头的达官显贵正大肆往舞台抛掷银两挑选新花魁。
“咚——!”一声巨响,乐曲戛然而止,引得众人齐刷刷回头。
不夜坊的人顿时警惕看向信步闲庭漫步入内的萧叙,他微微仰头,望向二楼海棠隔壁那间门窗紧闭的房间,他双手空空,背后跟着一个从未见过的持剑少年。
肥头大耳的官差方才还一副大爷状左搂右抱,此时一见来人,抛开怀中舞女躲进角落。
花魁海棠的事,近日民间疯传,一刀封喉死的那叫一个惨,听闻是引诱侯爷举止亲密想入侯府为妾,结果叫侯夫人亲自捉奸,侯爷为哄夫人,果断杀死花魁,血溅当场。
由此,大家也得来一道讯息,临安与边关一事后,再次回京受封的萧叙,位居极臣,在京杀人只是顺手之事,无需任何后果。
萧叙冷漠扫他们一眼,缓步踏上阶梯,推开二层雅厢,浓烈的女子香甜腻传来,屋内昏暗,灯火随门推开,洒入地面。
幽深的室内,背对珠帘坐着一道看不清的背影。
“不夜坊,坐立长街,所处繁荣之地,乃朝官回府必经之路。”萧叙负手而立,眸中泛着清寒幽光,语气平静,“朝官瞧得久了,难免忍不住好奇,进来坐坐。”
“舞女、琴师、乐曲、烈酒、浓香,令达官显贵流连忘返。”
“日子久了,免不了三五为伴,来谈些小事,叫人陪酒,听个明白。”
“舞女若是伺候的好,用她们通用的话述,说不定那些个蠢货还会掏空积蓄为她赎身,纳她为妾。”
“如此,利用人性,能将京城所有大小事务,攥在自己手中,再借用迷语传信。”
珠帘背后之人有了丝动静,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缓慢敲击。
萧叙扬唇轻笑,直言道:“北轩王殿下。”
剑光一闪,映亮萧叙那双犀利的眼睛,贺三七抽剑斩开珠帘,珠子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滚到轮椅边。
背对他们的身影,调转轮向,转过身来。
李淮面带微笑,依旧温润和睦,但那双瞳,冰冷凶狠,他忽而低声沉笑,竟直直从轮椅上站起来,脚尖踢开挡路的珠子,与萧叙对峙。
“侯爷是不是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挂在门沿上的半截珠帘,晃晃荡荡相撞,清脆而响。
萧叙:“殿下好盘算,当年故意摔马落崖,主动上交兵权,躲避皇子间的厮杀,逃过一命。你的腿确实断了,那么多人为你寻去医师,都说你此生再站不起来。为此沉迷美色,一蹶不振。”
李淮冷讽道:“是啊,侯爷送来的医师,没有百个也有十个。”
萧叙掀起眼皮,阴沉盯着他,“殿下能再站起来,非常人毅力,知道你站起来的医师被你一刀杀了,他的身份找了另一人代替,做得当真是天衣无缝。”他骤然缩眸,“你甚至想把手伸进侯府,盯住我的夫人。”
李淮嗤笑一声,一脚踩在珠子上,稳稳朝他走去,“我本以为,不过是场联姻,侯爷这样的人,应该排斥才对,你难道看不出来李澈的阴谋,她可是安排入府的细作啊。您不是还在大婚之日羞辱她,让她硬生生走了十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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