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内,红烛高照,映衬着苏敏之的脸庞,平添了几分温馨与甜蜜。
屋内布置得既古典又不失雅致,墙上挂着几幅精心挑选的山水画,画中的山川仿佛也沾染上了新婚的喜悦;床头悬挂的是一幅双飞燕子图,寓意着夫妻恩爱,白头偕老。
容栖迟轻轻走进新房,目光温柔地落在坐在床边的苏敏之身上。
她今日穿着一件绣有凤凰图案的大红色婚服,头发上插着精致的金钗,整个人显得既端庄又美丽。
见容栖迟进来,苏敏之站起身来,脸颊上浮现出两抹羞涩的红晕,眼神中既有期待也有几分不安。
“敏之,”容栖迟走到她的面前,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念念,等久了吧。”
他的话语虽简短,却充满了深情。
苏敏之听后,心中一暖,开口道:“没有。”
容栖迟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正是那日去找太子时用来作为托词的那枚,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象征着吉祥与幸福。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的一样东西,现在我想把它送给你,愿它能带给你好运。”
说着,他亲手将玉佩放在苏敏之的手中。
苏敏之低头看着手上的玉佩,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爱意,有些意外。
“这是你母妃给你的唯一的遗物,你怎么能给我呢?”
容栖迟见状,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念念,东西是死的,但是母妃永远活在我的心中,而且,我想让母妃在天上也能保佑我们两个。”
苏敏之不再言语,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生命之中。
夜更深了,服侍的宫女太监都纷纷退出了房间。
窗外的微风轻抚窗棂,发出轻微的咯吱声,红烛晃动,拉长了两个重叠在一起的身影,随着夜深,炉火吐着氤氲的香味,留下的是满室的温馨与甜蜜。
寒玉细凝肤。清歌一曲倒金壶。冶叶倡条遍相识,争如。豆蔻花梢二月初。
年少即须臾。芳时偷得醉工夫。罗帐细垂银烛背,欢娱。豁得平生俊气无。
回门
次日一早,苏敏之在容栖迟的怀里苏醒。
容栖迟满足地亲了亲苏敏之,起身穿了衣服。
外面的丫鬟们听到动静,鱼贯而入。伺候洗漱的梳妆的井然有序。
穿上王爷王妃的朝服,两人坐轿进了皇宫。
大婚第二日的请安。
按照大周朝的规定,他们两个要向皇帝皇后请安,请安完还可以去母妃那里,但是因为容栖迟母妃早逝,所以就没有这一出了。
两人规规矩矩地向高位上的帝后行礼。
皇后心里再不是滋味,脸上也都端着慈爱的笑脸看着两人。
“都起来吧,真是珠联璧合的一对佳人,皇后你说是吧。”容律尘可不知道苏家和王家之间的官司,更不知道皇后对荣王夫妇的恨意,笑眯眯地对着皇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