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他沙哑地哀求着,滚烫的吐息喷在她的指尖。
“求我?”宋清音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求人,可不是这个态度。”
她的指尖,忽然施力,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他的腺体。
“嗯——!”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空虚,像电流一样,瞬间窜遍了奚寒舟的四肢百骸。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整个人都瘫在了宋清音的怀里,急促地喘息着。
那感觉,比单纯的燥热更折磨人。像是在他心里挖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只有眼前这个女人的信息素,才能填满。
他彻底崩溃了,眼角滑落一滴滚烫的泪水,混在汗水里,消失不见。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宋清音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在他的耳边响起,“想想你脖子上的项圈,想想你以前,是怎么称呼我的?”
项圈……
称呼……
这两个词,像两把钥匙,打开了他被欲望封锁的记忆。
那些屈辱的、痛苦的、被当成玩物肆意折磨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他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那双被情欲染红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挣扎,一丝恨意,和一丝……深深的绝望。
他看着宋清音,看清了她脸上那熟悉的、玩味的、掌控一切的笑容。
她还是那个魔鬼。
在他最脆弱、最狼狈的时候,依然不忘用他最痛恨的方式,来践踏他的尊严。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他心底升起,让他滚烫的身体,有了一丝短暂的清醒。
他想推开她,想逃离。
可他才刚一动,身体里那股被强行压下去的狂潮,就以更凶猛的姿态,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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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奚寒舟痛苦地弓起了身子,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精神海里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同时穿刺。
他看着她,眼里的恨意和挣扎,一点点褪去,只剩下灰败的、认命般的顺从。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抗了。
与其被这无休止的欲望折磨致死,不如……就此沉沦。
“乖孩子,”宋清音仿佛看穿了他所有的心思,她满意地勾了勾唇,用一种极其温柔的语调,循循善诱,“叫出来,只要让主人满意了,主人什么都可以给你。”
她的声音,像一剂最强效的迷药。
奚寒舟最后的一丝理智,也在这温柔的陷阱里,彻底土崩瓦解。
他放弃了所有抵抗,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向着他的神,献上了自己最后的尊严。
他的嘴唇,翕动了半天,才终于,从干裂的喉咙里,挤出了那个称呼。
“……主人。”
声音很轻,很哑,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颤抖,和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全然的依赖。
宋清音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真乖。”
她低头,吻了吻他汗湿的额角。
然后,她不再压抑自己,属于勃垦地玫瑰的、霸道又醇厚的apha信息素,像一张巨大的、柔软的网,瞬间将怀里这个快要被烧坏了的人,密不透风地包裹了起来。
冷冽的雪松,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
狂暴的烈酒玫瑰,也终于找到了可以安抚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