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被母亲和父皇看到了不好。
除却最初回来的那几日,最近几日,母亲多叮嘱自己多多看书,多多想一想这一次外出为事的不足。
若有不解,多多请教太学以及国府的前辈。
也可以去两大学宫走一走,若有看入眼的人,也可收归麾下。
父皇!
倒是没有什么言语。
这次外放齐鲁、中原的心得?
自然是有的,归途之中,就有想过一遍,的确和咸阳内外办事不一样,所需要考虑的事情也大部分不一样。
若是那场突发的水灾出现在关中,想来……自己解决的会相对轻便些,虽难,还是过去了。
尤其。
王家那里,别有所得。
一个引子也就够了。
也如胡亥所言。
帝国大局,在一天下之时,就有变化了。
每个人都要思忖前路前程,贵为天子始皇帝陛下的父皇,也是日日殚精竭虑,为帝国长治久安耗费心力。
那些群臣文武,或为前程,或为重任,或为琐事……,亦是在耗费心力,自己如今也在其中了。
预谋大事。
非有人助。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一个人再聪明,有些事,总有考虑不周的时候。
只是,在难有大才在身边的时候,也唯有尽可能让己身变的聪慧、敏巧一些。
尉缭!
是昨儿思忖王家之事时,偶然想到的一个人。
那时帝国一天下的功臣,只可惜,此人在帝国一天下之后,就一力辞官了。
就离开咸阳了,连父皇于他的封赏都没有理会。
着实一个奇人。
记忆中,母亲还与自己说过那人。
“尉缭!”
“曾经的国尉尉缭!”
“于此人还是多多少少知晓一些的,帝国一天下,其人功劳不小,尤其是兵道上的大谋大略。”
“非如此,也不足以成为国尉。”
“章邯、赵佗、蒙毅等人都曾受过他的一二教导。”
“其人是魏人,因在魏国不受重用,所学难以施展,便是入秦,得父皇大用。”
“东出大事上,其人献出的谋略,很重要。”
“护国学宫的讲义上,至今都有他的一些文章、手札,太学之中,也有留存。”
“此人,很特别。”
“帝国一天下之后,便是走了。”
“否则,如今当……,也不一定,当年那个尉缭入秦的时候,年岁就已经很大了,很苍老了。”
“算着时间,如今若是身故,也不是不可能。”
“兄弟怎么会想到此人?”
“……”
举起手中酒水,于面前的公子高一礼,闻得尉缭之名,胡亥有些诧异,微微颔首。
继而,品了一口酒水,将所知娓娓道出。
对于此人,自己所知也是不多。
尉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