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挂好药水就出去了,经纪人还在外面办住院手续。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输液管“滴答滴答”的声音。
林非鹿靠在床头,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突然觉得像在做梦,半个小时前,她还在东京巨蛋的舞台上,被欢呼声包围。
而现在,却孤零零地躺在医院里,脚踝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她轻轻动了动脚趾,脚踝传来轻微的酸胀感。
心里有点空落落的,既有点后悔刚才的硬撑,又有点想念舞台上的队友们。
不知道她们的ver舞台跳得怎么样了……
经纪人办完住院手续走进病房时,夕阳的余晖正透过窗户洒在病床上,林非鹿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她眉头微蹙,像是在梦里还惦记着脚踝的疼,嘴角却带着点浅浅的笑意,大概是梦到了什么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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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放轻脚步,帮她掖了掖被角,看着输液管里缓缓滴落的药水,轻轻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
不知睡了多久,林非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窗外的天色已经暗透,病房里开着一盏暖黄的小灯。
她眨了眨眼,总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沉,连骨头缝里都透着股慵懒的暖意,忍不住怀疑那吊瓶里的消炎药是不是掺了安眠药。
视线从洁白的天花板移开,她忽然感觉手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还有点轻微的麻意。
林非鹿轻轻转过头,只见床边趴着一个人,乌黑的长散落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对方正把脸枕在她的手背上,呼吸均匀,看起来睡得很熟。
等等……那顺着嘴角往下滑的,难道是……口水?
林非鹿憋不住想笑,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被枕得麻的手。
这细微的动作立刻惊醒了对方,那人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眨了眨眼,露出一张清冷又带着点迷茫的脸。
“咦?a欧尼!”林非鹿又惊又喜,差点从床上坐起来。
可下一秒,她的目光就落在了a的嘴角,那抹晶莹的液体还挂在下巴上,证据确凿。
林非鹿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指着她的脸说:
“欧尼,你居然……流口水啦。”
a刚醒时的喜悦瞬间凝固在脸上,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嘴角,指尖传来湿漉漉的触感。
原本清冷的脸庞“腾”地一下红透了,红晕像潮水般蔓延,连耳根都烧得滚烫。
“你这死丫头!”a又羞又气,作势就要伸手打她,可看到林非鹿脚踝上缠着的绷带,手到半空又硬生生收了回去,只能瞪着她。
“我守了你这么久,你醒过来就知道调笑欧尼!”
“哪里是调笑嘛,”林非鹿把自己被枕过的手伸到a眼前,手背上果然沾着一小片湿痕,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点娇嗔。
“欧尼你看,我手上全是你的口水呢。”
a瞥了一眼那片湿痕,脸更红了,连眼睛都因为害羞而亮晶晶的,像落了两颗星星。
她赶紧抓过旁边的湿纸巾,小心翼翼地帮林非鹿擦干净手背上的痕迹,动作快得像在掩饰什么,嘴里慌忙转移话题。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脚怎么样,还疼吗?”
“不疼啦,”林非鹿活动了一下脚踝,虽然还有点酸胀,但比起之前的刺痛已经好太多。
“吃过药又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就是医生说……最好不要下地走路,欧尼,我是不是要残废了呀?嘤嘤嘤……”
她说着,还夸张地抬手捂住眼睛,装作抹眼泪的样子,可话到嘴边又有点纠结,其实她更担心的是接下来的行程。
“谁让你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a翻了个白眼,语气里带着点嗔怪,却藏不住心疼。
“身体才是本钱,你要是真因为这个以后跳不了舞,看你去哪儿后悔去。”
见林非鹿半天没接话,只是低着头,脸颊莫名地泛红,坐立难安地捏着被角,a不由得好奇起来:
“怎么了?uu,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那个……没有不舒服……”林非鹿的声音细若蚊吟,眼神躲闪着,时不时往病房角落的独立卫生间瞟,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