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气得要命,“要是真成了,你让人家怎么看我们家沈蔚?说这门亲事是我们扒上去的,人卫家根本就没把我们叫姑娘放在心上,家世比不过怎么了,这很正常的事情,本来两户人家结亲也不可能真的用尺子来量一量谁家长谁家短的。这些根本就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事情,是彼此之间互相尊重
。
人家这什么态度都没有呢,你就眼巴巴地凑上去,知道的晓得你是亲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卫家的奴才呢!
我警告你啊沈谨言,就算最后蜜蜜真的跟魏家那小子在一起了,你也绝对不允许在外面用这层关系招摇过市,给蜜蜜添麻烦,你听到了没有?”
沈瑾言被她说的张目结舌,“不是,怎么就八字没一撇了。你也不是没看见,人家两个小年轻都抱在一起了,那还能叫八字没一撇?”沈瑾言自诩是长辈,有些事情不好意思说的那么详细,就语焉不详地直接带过,反正这里唯一一个听他说话的人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呵,”叶琳冷笑一声,“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年轻男女抱在一起亲个嘴儿就代表他们是情侣吗?你以为还是我们那个时候?”她语出惊人,把沈瑾言唬的一愣一愣的。
“你养的姑娘你不知道她是什么性格,如果真的定下来的话,她肯定会跟家里说的。不跟家里说,甚至提都没提,就说明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就别琢磨那些有的没的了,别给你闺女丢人。”
沈瑾言的三观被打击的七零八落,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失魂落魄地答应了,然后就被叶琳给赶了出去。
他们都在商议离婚的事情了,这个家里他能别来还是别来了,这里不欢迎他。
……
当上午的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的时候,沈蔚才
施施然张开眼睛,从睡梦中醒来。她满足地咂咂嘴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昨晚上睡得很舒服。即使她之前在医院的那一整天基本上也大都是睡过来的。
她好像做了梦,梦见了一个身材圆滚滚的小东西?沈蔚一时有点讶然,奇奇怪怪,怎么做的梦这么奇怪了,梦里的它,不仅长相高科技,看样子核心智能也挺高科技的,还会说话呢,它还有自己的情绪,昨晚上一直扒着她,不知道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的什么。
想着想着,沈蔚还觉得有点高兴,可能人类就是容易被萌物给治愈吧,梦里的那个小玩意虽然长相奇怪,脾气不好,但是莫名其妙地还是挺对沈蔚的胃口的,一想到它抓狂的样子就觉得好玩。
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在阳光温暖的照耀下没忍住又闭了一会儿眼睛,这会儿的太阳照在身上可真舒服。
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在沈蔚身上,显得她更加娇憨可爱,像一只没有睡醒的小狐狸,可怜可爱。
“才睡醒?大懒猪。”
角落里冷不丁传来的声音吓得沈蔚差点从床上掉下去,她愤愤地张开眼睛怒喊:“林之芋!你在怎么不出声啊,吓死人了!”
坐在角落里,沈蔚的书桌上安安心心,舒舒服服地翻着外文小说的林之芋头也不抬,“关我什么事,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坐在这,你都看不见?眼睛要是没用的话要不咱捐出去得了
,既做了好事又不浪费资源,多好!”
沈蔚懒得搭理她,“这么好,你怎么不把你的耳朵捐了,反正她也没什么用处。”
“嘿!”林之芋出了名的“耳背”,跟她说点什么都要说个两三遍她才能听进去,在小的时候可没少因为这事被她妈揪着耳朵骂。
两个人菜鸡互啄一场,谁也奈何不了谁,就此休战。
林之芋熟门熟路地爬上她的床,仔仔细细地观察沈蔚的脸色,恨不得看出个洞来,神色专注无比。
“你看什么?”
“你说呢,你不是才从医院出来?我也不知道你是哪里不舒服,我不得先看看,可别是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坏了,那我要心疼死了。”林之芋嘴里巴拉巴拉地说,眼睛也没停,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番之后放下心来,“还好还好,脸没问题。”
之后就舒舒服服地往床头一靠,耍起手机来。
沈蔚黑人问号脸:就这?
“合着你就只关心个脸啊?万一我是手残脚断了呢?你这也太敷衍了点吧!”沈蔚吐槽。身体还是诚实地靠过去,跟她一起看手机。
“哎,这话说的其实也没错。就算你断手断脚了,只要这张脸还好,我就能把你娶回家去当我的媳妇儿,你放放心,我妈绝对不会反对的,她比我更喜欢你这张脸!天天见着我就念叨叨个不停。她还说我不会长呢,她咋不看看,这基因差距就在这摆着呢,哪里是说长就能长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