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若是再偏袒,那就让邻居们对他不服了,以后大院没人相信他。
傻柱道:“还不是阎解放、阎解旷俩混球嘴欠,拿我的糗事挤兑我,我才扔酱油砸了他们。车,可不是我故意摔的!”
他振振有词的辩解。
“阎解放、阎解成,是这么回事儿吗?”易中海质问。
“是傻柱先挑事儿,我们才说的!”
阎解放和阎解旷,正是青春期最叛逆的时候,他们可不惧壹大爷的问。
然后,阎解放就把傻柱怎么用拳头威胁他们的话,一字儿不漏的说了。
傻柱神色也黯然了。
事实摆在面前,确实是他先挑事儿,然后扔酱油瓶导致自行车摔坏。
不过,他脑海中灵光一现,道:“大家伙瞧瞧,阎家就是小题大做,车摔了一下,但根本没摔坏,这不是讹诈我吗?”
他偷车轱辘的时候,可是看清楚那摔歪的车把已经完全恢复了。
“是啊,这车除了少个车轱辘,其他地方没毛病啊!”
“阎家新买的自行车,八成看得太紧要了,摔了一下就觉得有问题……”
“谁不说不是呢,要是你有一辆自行车,估计也看做宝贝儿似的!”
邻居们可真是墙头草,瞧见哪边有理就往哪边倒。
阎埠贵急忙道:“傻柱,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车摔坏了是事实,是我宽宏大量没去找你理论,现在车修好了,你反倒不承认是吧?”
“嘿!大爷,您可是老师,知书达礼的人,这要是没证据,还能诬陷得了我?”
车把好好的,那就是没有证据,傻柱心里偷着乐,谁叫你把证据给毁了?
“谁说没有证据,我就是证据!”
刘海中看了一会儿始终没出声,现在站出作证。
“唷,大爷,这有您什么事儿?您七级钳工不干好钳工工作,沦为给工厂看大门,在院里还有威信吗?这会儿还来作伪证?”傻柱出言讥讽。
刘海中心中怒极,他最怕的就是别人拿他看大门来说事。
一辈子当官梦没有实现,给工厂看大门,他这七级钳工脸都快丢没了。
“傻柱!我怎么就作伪证了?这自行车把摔歪了,是老阎让我帮他矫正的!人老阎当时没找你麻烦,现在让你反咬一口是吧?你品性真是坏透了!”
刘海中毫不客气,傻柱当众让他出丑,他也要把自己这口恶气出了。
“这么说,还不是空口无凭吗?”傻柱混不吝起来。
“走,老阎,必须把傻柱扭送警务所查办,叫他死不承认!”刘海中脖子都气粗了,当即建议道。
阎埠贵也赞成,小事儿大院私了没问题,但这掰扯不清的事儿,就得让公家来明断!
壹大爷想阻止,但现在大爷、大爷俩人主意已定,他一人是怎么也挽回不了局面的。
“是谁嚷嚷着要查办我家柱子?要不然,连我老太太一起查办了?”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蹒跚而来。
这可是院里的老太君!
大家都给老太太让道。
傻柱看到这一幕,顿时一喜,知道救星来了!
……
谁都没有料到,这凌晨两三点钟,老太太居然来了。
老太太是公家承认的五保户,这个大院,老太太来得最早。
没有人能够无视老太太,易中海、当场刘海中、阎埠贵三个大爷,见了老太太都不敢自称大爷。
许大茂这干坏事儿的主也怵老太太。
现在老太太话,阎埠贵和刘海中对视一眼,都没辙了。
秦淮茹在人群里看着,她很想帮傻柱说上两句,拉近和傻柱之间的关系。
但出于爱惜自己的羽毛,她没有说话,生怕别人认为她一寡妇不守妇道偏帮其他老爷们。
毕竟,上次被傻柱碰了下手,就被勒令不得和傻柱私下来往。
贾张氏道:“老太太您来得正好,就一小事儿,犯不着闹到jg务所。”
贾张氏把秦京茹吓唬走,坏了秦淮茹的计划,现在正抓住机会挽回傻柱的一丝好感。
当然,她不会太过偏帮傻柱,免得傻柱又对秦淮茹心怀不轨。
聋老太太道:“大院里的事儿,大院解决,柱子就算做错事儿,该怎么赔就怎么赔,闹出大院算怎么回事儿?我老太太住了大院这么些年,也没几年可活,就想大院太太平平,和和睦睦,不要为了一些小事,伤了大家和气。”
她这番话,虽然说是以大院和气为重,但明白人一听就知道是倚老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