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言汐都要哭死了,这个狗东西竟然偷袭,一点都不讲武德。
过了五分钟,言汐大口喘气,幽怨看着苏怠,恨不得生吞活剥。
“看我干什么?唾液有愈合功效,我这是在帮你。”
苏怠大言不惭扭曲事实,甚至摆出无辜的表情,要是外人看见了,肯定会被他蒙骗。
“来,我帮你涂。”
苏怠打开西瓜霜的盖子,这次确实想涂伤口,不过言汐已经完全丧失信心了,一把夺过西瓜霜,一脚踹走苏怠,反身锁门。
抹完药的言汐闭嘴出门,眼睛斜楞苏怠,所有不满情绪都含在眼睛里,用眼神刀了他。
而苏怠却满不在意,过分的事儿他做多了,也不差这一件两件的。
大概下午三点多,苏言从外面回来,依旧是懒散躺在沙发上。
言汐跑过去本想打招呼,结果见他酒气熏天的,说话吐字不清,显而易见这是喝了不少酒。
“我给你倒杯蜂蜜水。”
她赶紧从橱柜中拿出蜂蜜,加了两片柠檬,有用温水冲开,端给苏言。
“喝点水吧。”
言汐声音弱弱的,表情满是担忧,同时还小声嘟囔着:
“干嘛喝这么多酒?你是傻的吗?”
“不知道我会心疼啊!”
此时苏怠也过来帮忙扶起苏言,蜂蜜水喂下后,苏怠扶着苏言上楼。言汐因为不放心,赶紧跟上去寻思照顾照顾。
就在这时,苏言来电话了,可浑浑噩噩的他基本上不可能清醒处理事情。苏怠帮他接电话,对方是张谦,先是问苏言呢,随后得知家里只有苏怠和言汐后,便让苏怠给自己发送个文件。
这个文件是周一开庭用的,苏言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把张谦的优盘拿回来了。苏怠听闻,立刻打开电脑,反复确认内容与张谦说的没错。
毕竟张谦是苏言信任的人,不是苏怠信任的。对于外人,他与生俱来的警惕感出现,从不轻信是他在社会上的行为准则。
就这样,屋内只留言汐一人在照顾苏言。她拉了个凳子坐在窗边,望着喝醉的人,虽然满身酒气,可是一点都不臭。
凌乱的狼尾散落在被单上,头绳已经坏了,可他仍然不舍得扔;因为喝酒,他的脸有点红。
“我帮你把外衣脱了吧,这样能好受点。”
言汐看着一滩肉,醒着的时候还比较好弄,但现在她费了半天劲,扣子丢了不少,甚至由于她太用力,袖口也坏了大口子。
一万多的衬衫,到了言汐手里,直接贬值。
最后好不容易扒下来上衣,脱外ku的时候也出现问题,不过顺着裤脚使劲就拉下来了,还算顺利。
就在她叠衣服的时候,言汐发现外套口袋里好像有东西,鼓鼓囊囊的,她好奇拿出里面的盒子,见到东西的那刻,整张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