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切都步入正轨。
尖锐的女声让西奥多皱起眉,手中的刀却没有犹豫的刺进去。
绝非安分的红发,似燃着不熄的焰,与地上一滩鲜红的血相互衬映,带着靡丽妖冶冲击。
洁白修长右手提着生死不明的糖果。
“右右,好久不见。”
“离开那麽久,在外面玩的还开心吗?”
西奥多扔掉手中的畜牲,蹲下来与江右淡淡道:“该回家了,我们的新娘。”
和男扮女装被揭穿一样,杀死江右的狗,西奥多云淡风轻和没发生什麽一样,依旧平常,平淡,不觉得有多大问题。
江右死死盯着地上没动静的糖果,嘴里激动胡乱说着什麽,身体抖的厉害。
她呼吸越来越急,瞳孔上翻,最终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糖果,因为保护她才攻击西奥多的。
她为什麽不听话。
为了一点私人空间,不让夏言他们跟着。
是她害死了糖果。
是她。
“右右,糖果没有死!”有人把她抱在怀里,大掌安抚顺着她的背:“深呼吸,慢慢呼吸,再呼出去,吸气,呼气。”
糖果没有死?江右下意识听从指令,缓缓的吸气,呼气,睁开眼。
是林屿。
见她没事,他松一口气:“糖果没有死,已经送往医院了。”
江右看到她还在小公园,林屿这边保镖与西奥多保镖对峙。
“看,”一旁沈逸安将手机递到她面前,上面是视频电话。
狗躺在仪器上,身上插满管子。
林屿:“好起来,就和往前一样。”
江右垂下眼眸,没有问糖果,也没有问林屿他们怎麽过来的,她没有情绪道:“你们可以杀掉西奥多吗?”
林屿沈逸安一愣,他们看向夏言与西奥多交涉的方向。
沈逸安转过头:“对不起,右右。”
西奥多家族掌控他们国家军工生産线,和经济命脉,已经不是单纯的“有钱”,而是国家。
所以不能,江右陷入垂下头,手放进口袋,想到什麽,思考良久的她站起来。
江右要求和西奥多单独谈,夏言不同意但架不住她坚持。
小公园浸在暖融融的日光里,老樟树的枝桠斜斜挑着蓝天,浓密的绿叶筛下细碎光斑,落在铺着青石板的小径上。
西奥多红发随着风肆意随着风飘动,眼窝深邃,瞳仁是漂亮的金色。
眼尾微微上挑,覆着层漫不经心的懒意。
他看江右的目光带着不容错辨的侵略性,像猫爪漫不经心地搭在猎物身上,指尖已暗暗蓄了力。
江右上前几步:“西奥多,我好想你。”
明知不对,西奥多依旧为了那句“好想你”而感到愉悦。
江右伸手拉着西奥多领口,让他弯下腰。
看着少女越来越近的脸,西奥多瞳孔颤啊颤,
他身体非常敏感,更喜欢江右的主动。
亲上的那一秒,西奥多双眸已经陷入迷糊不堪,指尖无意识抓紧江右的衣服。
江右亲吻着,从口袋掏出尤金送的折叠刀。
右手蹭过毫无警觉的西奥多腰侧,来到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