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绝对不能和杀生丸起正面冲突。
身为奈落分身之一的兽郎丸,即使解释清楚他现在的情况,杀生丸恐怕也会将铃被掳走的事情迁怒于他。
一定得藏好自己的马甲。
只是这傻孩子一把把她抱的死紧,几乎透不过气。
下一秒,她就砰地变小。
……坐在兽郎丸的手里发呆思考狗生。
直到那个名叫阿萝的侍女进来,那些自来熟的问话,兽郎丸并不想搭理,但是狗狗的死亡微笑攻击——不回答很没礼貌。
简单地了解之后,没有白牙担心的事情发生。
对方的接受程度出奇的了不起。
“居然还蛮有缘分的呢,那座山上的寺院里,最大的那棵树还有我阿姆为庆贺我出生绑上的布条呢。”
“兽郎丸都没有剃度哎,是传说中的那种外门弟子吧,一定是吧一定是吧。”
“我们的肩膀都受伤了,哎好痛的,为什么兽郎丸看起来没有什么表情嘞。”
“我可以摸摸吗,它看起来才两个月大的样子,你一只手就可以遮……遮住了欸!”
氛围十分的融洽,直到阿萝出去工作都还恋恋不舍。
“对不起。”
他的声音低哑,甚至有些哽咽,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着头发,动作让肩膀的伤口又裂开渗出血来。
“我没能保护你。”
白牙有点慌,她还是第一次见兽郎丸哭。
严格意义上说并没有哭,看起来像是因为十分难受,接受不了自己无法保护她而感到痛苦。
可是,这明明是很简单的道理。
——没有人能一直保护别人。
可白牙现在没办法表达。
她犹豫了一下,不想再看着他这样消沉下去。
“汪!”
狗叫就狗叫吧,做点哄孩子高兴的事情。
“汪汪!”
她从那宽大的手中跳了下来,追着自己的尾巴绕了一个圈。
——看,我没事。
白牙看了看房间外面,那棵被兽郎丸拦腰撞断的花树已经挖走了,栽了一棵更大的。
阳光被十分茂密的叶片切割成一缕一缕,斑驳撒在地上,随着风一阵一阵地晃动。
有点心痒痒。
短期内,至少阿伊那城这里是安全的。
白牙跑出了房间。
“汪汪!”
她又快乐地转了两圈,尾巴摇的飞快。
“你需要休息,回来。”
跟上她的兽郎丸有些不安。
“唔咿唔!汪!”
她现在感觉好极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感觉十分的畅快,闷在屋子里多无聊啊。
而且,克服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直视它。
尽管视角不一样,但这个府邸她熟悉的很。
尾巴翘的高高,扭头瞥见了那隔壁屋子立于檐廊之下的银发男人和黑发少女。
他们好像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