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桑双腿软,站都站不住,只能软软地靠在戴泽琛的怀里,又因为害怕而把身子缩成一团,簇簇地掉着眼泪。
“呜……呜呜……不要……不要这样……”
“怎么哭的这么可怜,我的心都要碎了。”,戴泽琛薄唇印在槐桑红红的眼皮上,把她落下来的泪珠吻进口中,让她哭都哭不利索。
“这些都是吓唬桑桑的,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戴泽琛低低地笑了,把毛茸茸的脑袋埋进槐桑白皙的脖颈间,像瘾君子一样吸着她身上甜蜜馥郁的香气。
“我可是个良民。”
“呜呜……”,哪里有良民是这样的!?
槐桑哭得直打嗝,戴泽琛抬起她红扑扑的小脸,薄唇落于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终于控制不住诱惑,来到了那让他朝思暮念的红唇之上。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打得槐桑措手不及,她一时忘记了哭泣,脑海中一片空白。
戴泽琛的大手覆上了槐桑的眼眸,她的眼前一片黑暗,所以听觉便被迫灵敏起来,甚至能听到……渍渍的水声。
充满着血腥味的房间,一个生死不明的人,墙上挂着槐桑不认识的刑具,上面沾着锈迹斑斑的血渍,高大健壮的男人把娇小的少女整个抱在怀里,忘情地亲吻着。
槐桑又羞又怕,本来就混沌不堪的大脑更是变成了一团浆糊,沉重的眼皮耷拉下来,最后在戴泽琛的怀中睡着了。
从那之后,戴泽琛似乎是懒得在槐桑面前伪装了一样,撕掉了温和有礼的面具,露出了恶劣狡猾的内在。
——
“在西西里,黑色象征着永恒。”,戴泽琛侧过头,看着镜中的少女被他完全包裹在怀中,就像与他的骨血融为了一体,畅快地笑了。
“桑桑与我会永远在一起,永生永世,哪怕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离……”,低沉喑哑的语调犹如古老的咒语,一寸一寸将槐桑禁锢起来。
一旁的设计师与助理不知何时离开了,偌大的衣帽间静悄悄的。
戴泽琛执起槐桑纤细伶仃的手腕,托着她白皙细嫩的小手,不容拒绝地把一枚硕大闪耀的黑色鸽子蛋戒指推到了她右手无名指的指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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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点一点地把槐桑手腕上戴着的金錾双龙戏珠镯摘了下来,随意地撇到一旁。。
“不!……”,那个很贵的!
“桑桑会有许多新的饰,这些旧的已经不再需要了。”,戴泽琛意有所指地开口,无视槐桑的抗拒,把她牢牢地紧箍在怀里,雨点般的吻顺着槐桑的脖颈一路向下。
“现在没有人了……”
——
“你回来了。”,时越川踏着夜色回家的时候,被悄无声息冒出来的时逾白吓了一跳。
“是你啊……怎么了。”,时越川揉了揉疲惫的眼角,松了松紧紧打着的领带,看向欲言又止的时逾白。
“时叔叔……还有那个女人,还没有找到吗?”,时逾白抿了抿唇,眉眼间染着几分烦躁。
“还没有,有消息了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别太着急了。”,时越川温声安慰着躁动不安的时逾白,掩藏在金丝眼镜下的双眸划过一丝幽光。
“我先上楼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你还有课。”,时逾白还想再说些什么,时越川却已经起身上楼了,于是他只好张张嘴作罢。
“好吧……晚安。”,时逾白撇撇嘴,总觉得时越川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一样?……是错觉吗?
而且……总觉得他好像对时叔叔的遇难并没有感到很伤心……他怎么会这么想?!
时逾白猛然摇摇头,原地踱着步,懊恼地挠乱了自己的头。
时越川不就是这种性格吗?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但是心底肯定为时叔叔的遇难感到难过的……
再加上他还要接管公司,这一阵的压力肯定很大……
他这么想可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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