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桑撑着酸痛的身体下楼的时候,佣人正把刚做好的晚餐端到桌子上。
“!”,时逾白听到楼梯口传来的脚步声,连忙放下手里的游戏机,从沙上直挺挺地坐起来,扳了扳弄乱的领口,抬头向楼梯看去。
“你起来了……”,时逾白挠挠头,看着槐桑虽然恹恹但娇媚含春的小脸,莫名觉得脸颊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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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睡了一觉,怎么像……被蒙在鼓里的时逾白还不知道时越川早已偷家了。
“你还没睡醒吗?”,时逾白看着坐在沙上也止不住直打瞌睡的槐桑,嘟嘟囔囔地轻哼,“真是个小猪,能吃又能睡……”
“哼!”,槐桑被时越川弄怕了,看到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时逾白还是那副幼稚的模样,松了一口气,撅起嘴巴娇声道,“我大人有大量,才不和小孩子计较!”
“你才是小孩!”,时逾白像踩了耗子尾巴一样蹦起来,刺啦啦的头都炸了起来,脸颊通红,“我们明明一样大!”
“略略略!你就是小孩!”,槐桑冲时逾白做了个鬼脸,鲜红的舌尖一闪而过,时逾白莫名感到口干舌燥,端起桌子上的水一饮而尽。
“我是小孩,那你也是小孩!”
“我才不是小孩!我是你妈!”
“……”
时越川刚走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就听到客厅传来一阵阵吵吵闹闹的声音,他无奈地摇摇头,知道这是时逾白又做了什么惹槐桑生气了。
“时逾白。”,时逾白正和槐桑幼稚地拌嘴之时,身后突然响起时越川阴恻恻的声音,“别惹她生气。”
“切……明明是她先说我小的!”,时逾白不服气地撇撇嘴,看着槐桑得意洋洋的漂亮小脸,心里闷。
男人怎么能说小呢!
“好了,你们不饿吗?先去吃饭吧。”,时越川担心槐桑睡了一天没吃饭,娇嫩的肠胃受不住,便拍了拍时逾白的肩膀,让他就此为止。
“……我大人有大量,才不跟你计较。”,时逾白也学着槐桑的模样,有板有眼地开口。
吃完晚饭后窝在沙上打了几把游戏上楼的时逾白,路过槐桑与时宴的卧室时,听到里面传出了微弱的哭声。
?她在哭吗?
时逾白悄悄地趴到门口,透过没关严的门缝向里看去,倏地瞳孔紧缩。
——
一天做了两次高强度运动的槐桑被伺候着洗了个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雕花木门被人推开,槐桑勉强地睁开眼皮看去,时逾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你来干什么?我好困了……我要睡觉了……”,槐桑软软地嘟囔了几声,粉扑扑的小脸在枕头上蹭了蹭,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时越川的技术好吗?”,时逾白语气不详,嘴唇紧闭着,唇角微微下压,喉结快地上下滚动,努力抑下翻涌而上的气血。
“什么?”,槐桑一时没反应过来,睁圆了眼睛,呆呆地看着时逾白,随后脸颊渐渐染上害羞的红,“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刚……”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要睡觉了!”,槐桑红着耳尖,连带着耳根那块儿白皙的皮肤看起来也有点儿红。
槐桑整张小脸都被被子藏得严严实实的,瓮声瓮气地娇喝一声。
“你快点走开!”
“那就是舒服了……”,时逾白若有所思地看着羞得冒热气的槐桑。
“我可以和他一起吗?反正我们长得都一样。”
“你是变态吗!?”,槐桑从被子里露出小脸,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时逾白,“不可以!”
“为什么?他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时逾白上前抓住槐桑的肩膀,一双闪着红光的眸子死死盯住槐桑的眼睛,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
“我和时越川长得一样,身材也一样,你要是喜欢他那个性格,我也可以学,我哪里都不会比他差……”
“总之就是不可以!”
被槐桑气愤地推出房间的时逾白看着面前“嘭”地一声重重关上的门,神经质地攥紧了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