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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第1页)

裴溪亭说:“你打开瞧瞧。”

宗随泱抿了抿唇,翻开第一页,是空白的,又轻轻翻了一页,映入眼帘的是两页组成的一幅画——花窗、长廊还有那簇蔷薇,清风、长夜和一轮弯月,以及站在桌边的两个人。

下一页也是一幅画,朝华山的雨天,他抚琴,裴溪亭作画,身旁还有俞梢云和来内侍;下一页是他拉着裴溪亭跑入雨中,原来那时候裴溪亭看向他的目光是这个样子的,带着点傻气;别庄共浴,裴溪亭看着岸上的他,脸颊泛红。

小大王紧接着出场了,他们在笼鹤司的树下聊天;宁州夜,画舫上,裴溪亭坐在琴桌对面,朝他莞尔轻笑;那日去州府,裴溪亭和“付兄”坐在街边的桌边吃馄饨;杨柳岸的房间里,裴溪亭第一次和他学琴;荷州之内,他们同行在岸边,他在杨柳树旁拒绝了裴溪亭的心意。

小花园内,裴溪亭因为陈贵人之事惹恼了他,他稍加教训;宝慧禅寺后山,裴溪亭与梅绣打架,他在梅侯面前护短;小院子内,醉酒的裴溪亭抱着他,请求他留下;裴溪亭在裴家受委屈那日,他带着裴溪亭去刘太医府上治伤;中秋宫宴,他们在凉亭对峙,亲吻;大茫山上,裴溪亭被刺客追杀,他现身相救;画舫上,他们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他在花楼中药,他们春宵一度。

下一页是空白了。

俄顷,宗随泱抬眼看向裴溪亭,说:“为何停在这里?”

裴溪亭的由很朴素,他说:“因为实在画不完了!”

宗随泱愣了愣,旋即莞尔,说:“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画……下一年,我来接着画,好不好?”

“好啊。”裴溪亭说,“但其实我给你留了创作的空间呢,你猜猜?”

宗随泱说:“写字?我看有些地方贴着白签。”

“对,那都是为你准备的。”裴溪亭说,“等你有空的时候,你就给每一幅画写上名字和时间地点,这样一年一年积攒下来,我们就有厚厚的回忆录了。”

“好。”宗随泱说,“那明年我来画,你来写。”

裴溪亭鸡啄米似的点头,说:“遵命遵命。”

“……”宗随泱轻轻合拢册子放在一旁,捧起裴溪亭的脸亲了亲他的鼻尖,说,“辛苦了。”

“这算什么辛苦?”裴溪亭蹭了蹭他的脸,鸡贼地说,“我心甜。”

第99章小病要过年啦。

裴溪亭说有空写,宗随泱表示现在立刻马上就有空。

那根剔红细笔蘸了墨,挪到宗随泱手上,分开的时候,裴溪亭还趁机摸了下人家的小手。

宗随泱看过来,裴溪亭就挑眉一笑,说:“我不是故意的。”

“待会儿再收拾你。”宗随泱瞥了裴溪亭一眼,低头认真地落款批注。

裴溪亭嘿嘿笑了一声,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趁着宗随泱蘸墨时俯身趴在他的肩膀上,说:“我先去洗漱,上床躺被窝里等你?”

宗随泱自然是更愿意让裴溪亭陪着他,闻言看了眼裴溪亭,却说:“好,去吧。”

裴溪亭揉了揉宗随泱的脸,转身绕出了屏风。

裴溪亭洗脸漱口,俄顷,宗随泱过来的时候,他正躺在床边泡脚。

“这么快就写好了?”裴溪亭放下睡前读物,看向宗随泱。

“嗯,明天给你检查。”宗随泱俯身,单臂撑床,看了两眼裴溪亭的眼睛,才说,“哪儿不舒服吗?”

裴溪亭愣了愣,说:“你是长着和我不一样的眼睛吗?”

宗随泱自然没有,只是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久了,只要认真关注,就不会遗漏太多细节。比如,除了干一些正事的时候,裴溪亭都很喜欢和他黏在一起。

“换成平时,你肯定会陪我一起写完,哪怕不监督我,也会在后面的书架翻书看,或者拿我的头发编辫子……”宗随泱摸着裴溪亭的脸,“哪里不舒服?”

宗随泱都这样问了,裴溪亭不敢再隐瞒,说:“这两天我老感觉身上酸酸的,腰疼肩膀疼,手腕也有点疼……”

宗随泱微微蹙眉,裴溪亭喉口一哑,转而立刻先发制人,未雨绸缪,他可怜兮兮地说:“你别骂我。”

“……”宗随泱薄唇抿紧,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前段日子一坐就是大半日,又画了这么多张,伤着了。”

那会儿宗随泱基本天天都在让裴溪亭别老坐着,不能太劳累手腕,裴溪亭嘴上答应,可屁股一动不动,还信誓旦旦地说宗随泱是多虑了,有一次被念叨得烦了,还发了下脾气,因此这会儿真出了点毛病,他实在有些心虚。

“还有哪里不舒服?”宗随泱说,“一并说出来。”

“我喉咙也有点痛,一点点,就一点点……”裴溪亭在宗随泱的目光中声音减弱,“我好像有点那啥,受凉。”

宗随泱头也不转,叫人去请太医,“审问”道:“宫宴前,喉咙疼不疼?”

裴溪亭说:“不疼。”

宗随泱看着他,没说话。

“……”好吧,裴溪亭说,“今早就有点感觉了。但是,今晚是宫宴,还是你的寿辰,热热闹闹的,还有我最喜欢吃的羊肉锅子,让我喝着白粥看你们吃,实在太残忍了。”

宗随泱没搭他,直起腰身,俯身探了下木桶中的水温,已经温了。他伸手挑起帕子,握住裴溪亭的小腿,帮他把脚上的水擦拭干净,说:“钻被窝。”

裴溪亭“哦”了一声,乖乖地钻进了被窝,只露出颗脑袋,睁着双眼睛看着宗随泱。

宫人将洗漱的东西尽数搬出去,感觉殿内气氛有些不对劲,走路声愈发轻了。

今夜在东宫轮值的御医很快就到了,姓许,给裴溪亭请过一次脉,自然知道殿下和裴文书的关系。因此他这一路都战战兢兢,生怕裴文书的症状很要紧。

许御医被带入寝殿,心说该不会是小两口回来后爱,搞出了毛病吧。到了内间,他正要给宗随泱请安。

“不必。”宗随泱打断,从床边起身,“快给溪亭瞧瞧。”

许御医不敢拖延,立刻走到床边,请裴溪亭把手腕从被窝里伸出来,一边把脉一边询问裴溪亭哪里不好。待裴文书轻声说罢,他不禁松了口气,还好,不严重。

许御医小心翼翼地请裴文书从被窝里坐起来,顶着身后那道存在感十足的目光将手放在裴文书肩上,颇有章法地揉按了两下,试探酸痛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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