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很遗憾啊。”
田硕一瞬警惕的盯紧了丹阳郡主,全神戒备的问道:
“怎么,遗憾什么?你难道想要食言吗?”
丹阳耸了耸肩,心底却早大笑着回道:傻小子,她什么时候承诺过什么?所以,又何来的食言?
不过,心中虽如此念叨,她口中却只笑道:
“遗憾之一,你脑子里的田先生也许并不是真的,在他彻底酒醒后,也许得出的结论会与你的想法截然不同。没准儿会很欣然的接受我的邀请?”
田卓想都不想,开口就断然否定道:
“这是绝不可能的!”
“哦,那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少年意气,尤其是在田卓这样有些一根筋儿的年轻人身上,更是被挥的淋漓尽致。
“无论你想赌的是什么,田先生绝不会屈服于你这样任性妄为的权贵!”
更不用说丹阳郡主不仅是个女人,还是个臭名昭着的,比纨绔子弟还更有名的女人。
田卓是曾看着田先生,如何怼的那些道貌岸然的,抱着各种目的,来请其出山的人受挫到想撞南墙的。
这其中,不乏横的,奸诈的,又或自诩名望斐然的。
但无一例外是,他们都被田先生扫地出门了。
而他眼前这小丫头片子,别说是个姑娘,就她这哪儿哪儿都比不上那些人的样子,怎么可能请得动田先生出山呢?
更不用说,她还一身恶名,又或该说,这丫头除了恶名远扬外,真是一点儿能引的田先生注意的地方都没有。
所以,听到打赌的田卓,立刻信心十足的,仿佛此刻就已胜了赌局,可以大摇大摆的离开此地。
丹阳笑看着这小子,微扬着下巴,胸有成竹的样子,心底窃笑的同时,忍不住也稍有了些愧疚和怜悯。虽说,只有一点点儿吧。
她从不欺负老实人的,无论是上辈子得意时,还是落入万丈深渊后。呜,不过,奈何这小子逗起来太有趣,让她忍不住的恶作剧之心,爆棚啊。
想到结果对其来说,也不算太差,她小小的鄙视了一下自己后,就放任自由,凭自己的性子继续道:
“呵,那好,咱们一言为定,就赌你的田先生是否会自愿,在公主府落脚。而赌注嘛……”
丹阳说着,坏笑着看定田卓,在对方被看的寒毛直竖,要作前,才笑眯眯道:
“这样好了,就赌你日后心甘情愿,供职于我手下,如何?”
田卓捋了捋胳膊,毫不犹豫的一点头道:
“好!如果我输了,就自愿归附你这丫头手下,任凭驱策,绝无二心。但若你输了,就送我和田先生出府,还要再奉上纹银百两!”
他最后加的条件,是临时想到的。
一来是丢了酒家的菊花酿,二来他又无故消失这么久,回去铁定要被毒打一顿,接着不是饿着肚子干活儿还债,就是再被转卖别处。
如今有这机会,他何不为自己和田先生赚些银子?既可以赎身,田先生日后也不用因酒债受苦。
因这份得意,田卓的戒备心也弱了些,同时好奇与兴奋,让他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对了,你刚说,‘遗憾之一’,难道还有其他可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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