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往西,到封丘城,还真有些麻烦。
但是,在这一时期,水路交通具有无可比拟的优越性。
一艘数千吨的大船,在江河湖泊中穿行。
一船货物,由一辆大货车来运送。
一辆马车,最多只能运二三十辆车,这得花多少时间?
曹忠孝是真的很忙碌。
能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指点一下曹旭,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说是指点,其实也不太准确。
更准确的说,是两个人,在书房里,聊着天。
老者将自己在官场上的三十多年,大致说了一遍。
从知府,到郡守,再到郡守,再到户部尚书。
政府该怎么治理?
怎么才能让这里安静下来?
怎么和本地的大族合作?
又怎能在朝堂之上的风雨中立足?
结果却被太监们给赶走了?
说到高兴的时候,这位老人就会喝酒。
一提到失败,他就忍不住爆了粗口。
曹旭和曹思思见状,连忙安慰道。
事实上。
曹忠孝年过半百,也是有话要说的。
聂言并没有强迫曹旭做什么。
什么是正确的?
什么是错误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对的吗?
曹忠孝的一生,几乎都是一部成长的历史。
我说过,你的性格,就是要用历史来证明。
曹旭,你能不能理解,就看你自己了。
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其他家族的年轻人眼红了。
曹忠孝三人,并不只是一家人。
他们只是家族的直系子弟。
其他分支,也有十多个。
曹家的府邸,足有上百人。
曹家集。
这一万多人,姓曹占了一半。
有几个人比曹旭更亲近?
少说也得三五百人吧?
曹旭没有见过他的二叔。
曹毅的父亲。
这个人曾经是外县的官员。
从文武双全。
曾经以举人的身份当过县尉。
但因为曹忠孝,他才会被牵扯进来。
他的官职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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