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奇感慨道:“没有这把剑,我们就不会再打了。”
“还是用九曲枪!”
“吴七一定会在这几日送来的。”
“求你了,老庄!”
曾经的芥蒂,现在似乎都消失了。
敌人就在眼前。
继续打下去,最后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庄子这才起身,拱手行礼。
“放心吧,老张!”
“我会给你的那柄重剑,一柄也不会少。”
“危险重重,保重!”
“保重!”老帅张峰奇也拱手行礼。
说着,他身穿铠甲,大踏步地走出了城门。
“上马!”王冲大喝一声。
“杀贼!”他大喝一声。
聚集在总督府外面的重甲骑兵,随着老总督,浩浩荡荡的向着南方而去。
“杀贼!”他大喝一声。
“杀贼!”他大喝一声。
凌晨三点。
黄龙江面上,水雾缭绕。
数十丈之外,根本看不到任何身影。
江风吹拂,旌旗猎猎作响。
一艘巨大的货轮和一艘小型的货轮,在夜色中向东方驶去。
陈天贵在船头盘腿而坐。
他最疼爱的那把四尺长的苗刀,就放在了他的腿上。
陈天贵从腰间取下一个黄色的葫芦,一饮而尽。
陈顺,十七岁,正站在甲板上。
他舔了舔嘴唇,哀求道。
“大叔,这是什么味道?味道怎么样?”
“我也要一块?”
陈天贵摆摆手,一脸的不屑。
“去你的,你还小,喝酒干嘛?”
陈顺没好气地说道。
“谁说的?”他问道。
“我的头发都长出来了!”
“哈哈哈!”他大笑了起来。
陈家的人,都是哈哈大笑。
长了头发怎么了?
尼玛,这也是有年龄差距的。
“哦?顺子,你是不是在说大话?你有种把裤子脱了吗?让我看看?”
“可不是嘛,我刚进水的时候,可都是一条白鱼!”
“呵呵,这话可就不对了!”
“顺子的毛发是真的,但数量并不多。”
一番折腾,众人的疲惫一扫而空。
陈顺气的面红耳赤。
一群王八蛋!
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以为,你是绵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