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耶云莎的口气里带着一丝甜美。
曹旭温柔地喂了她一剂良药,然后说:“你真乖啊~就跟我姐姐似的~!”
耶云莎面色一沉,良久,等到曹旭处理完伤口,正准备要帮忙穿上衣服时,耶云莎抓起衣服冰冷地说:“今天太累了,要好好休息一下。”
曹旭亦有所悟,说:“保重身体吧!“
转身就走,步到帐子外面,风更大了,还在听清帐子里人儿啜泣着,心道可能要从头说起。。。
漠北夜晚风和日丽,土兵点起火把反复巡视,曹旭只闭上眼睛趴在草丛中,往来将士看到新任参事是这样,都不敢多看,里面有好奇之人,曹旭却只招手示意,来个勿扰,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却并没有上前。
此时已经到了三更时,巡防的将士们换来换去,曹旭依然趴在原地一动不动,但耶云莎家的帐篷最终也被灭门。
他渐渐睁开双眼说:“终于开始啦。。。”。
他趴在阵营外面的草丛里,白班还能看见这个男人的影子,晚上,可不好看到有个人趴在那。
近四更时,巡防人员减少一批,门外渐入寂静。
又到了风的时候,草地呼呼地动了起来,悉嗦地响着。
风过处,曹旭忽然动手,伸懒腰看向地牢不远的地方,紧握手中神笔。
一抹魅影,迅速窜进地牢,看守士兵立刻倒了下去。
地牢里光线昏暗,只有朱四雷的呼噜声传来,好几个俘虏都被他吵到不高兴,但是因为朱四被囚在对面囚笼里,所以也无法把他放在眼里,但是也正是那呼噜声,压下来者脚步。
“拓跋德?
耶云莎叫道。
这一声吆喝,身边的俘虏们立刻倒了下去,好像已迷昏了过去。
“你是什么人?”
“你甭管我什么人,反正就是拓跋步要我来救你吗?
“拓跋步。。。?”
“不就是拓跋德吗?!”
耶云莎一下子把自己的毡帽拉了下来,她正在观察着,有好几个俘虏都已中了迷药,眼前这名男子,就是苏冰卿。
“拓跋步,何许人也?
苏冰卿握着耶云莎手不让她跑。
“对不起,花队长!”
耶云莎一撒药粉苏冰卿就直接摔倒在地,耶云莎则在地牢中到处找拓跋德,完全找不到人了。
她知道中了计,虽然迷晕的花平药效并不强,过段时间便会消散。
她证实这边5个俘虏是谁,应该没有什么不对,就在地牢中涮着刑具上的脏水、挨个倒腾和脸,5个人总算醒过来。
“你是什么人?!”
有一个人涂了满脸油光水汁。
“时间不早了,你知道拓跋德去哪了么?拓跋步早就安排好人在外接应我们了!”
五人来不及分清楚敌情,只知道被人救走,便马上按照耶云莎的命令,换好侍兵衣服,跟在耶云莎身后走出地牢。
终于从地牢里出来的男子,为泄心头之恨也狠狠踹倒苏冰卿,这名男子正是当日在洞穴里被曹旭废掉一双手的大汗,这一出手,也加快苏冰卿药效觉醒。
五人在耶云莎的配合下干掉一群巡逻士兵,正好被巡逻士兵填满。
“外婆的啊,全是这个可恶的汉人啊!
有一个人,他想产生杀意。
耶云莎一把短刃抵上:“救拓跋德很重要,别节外生枝!”
“我们不知道拓跋德关在哪里?”
“临近五更,和拓跋步约好的时候。”
“这可如何是好?!”
“分散双方去寻找拓跋德吧!”
三人一小队,满营的人到处找,还为此风餐露宿,苏冰卿的药劲慢慢消散,一睁眼就知道情况并不乐观,心道:“不好,摆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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