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太后来了!”
“下去。”
“闻中原人如此乃入土而安身也”。
拓跋步还是看了铁勒一眼。
“求单于节哀!”
“您放过曹旭吗?
“好的。”
“你为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对我忤逆了两次,是不是要我来教你如何处理?
“不需要。”
耶云莎拔出她腿上的刀说罪恶就象她脖子被抹掉了一样。走吧。
“罢了!皇兄尸骨未寒啊!我不愿再见到血腥。只是,我要你记着,皇兄上次来的时候,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我会让你翻云覆雨,或者毁掉你的。”
“好的。”
耶云莎低头施礼道:“就是不懂!你明明知道会把它们放掉为什么还把这把钥匙交给我呢?”
“我不知道你选了什么?耶云莎!”
拓跋步说完,耶云莎反而更内疚了。
“辜负您信任的,就是我自己。”
“您知道,我要听到的话不就是一句吗?
“对啊,耶云莎从那时候起就被单于马首是瞻了,再也没有两颗心了!
“退后。”
拓跋步像料一切谈话,没有意外之色,仍然目空一切
我看着已经死了的铁勒,我想。
“耶云莎告辞了。”
皇殿的门又关上了,屋内昏暗没有光线,只剩下九十九粒夜明珠发出微光,却一点也照不到这诺大皇殿。
“皇兄,这一次我听到您的声音。。。”拓跋步扶到灵柩木前极尽沉默地哭着,似乎又闭上双眼,依然记得昨天的情景,九层阶梯上滚着铁勒,连铁勒也来不及接。
他这几年到处打仗,也是心有戾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引申出来一个念头,铁勒王位应该是自在,但是身为他皇兄,却是和自己血浓于水的三皇子,只是到拓跋德嘴里才露出马脚,他认为他们兄弟二人又有嫌隙产生,真正催他如此干的是他养的黑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捆绑在信笺里,虽然没有见过他的脸,但是也知道那个人的身份,只是那毒药来的太突然,到底是谁下毒,他不一定知道答案,东西突厥攻下后,兵荒马乱,反叛生寇,曹旭被放归,这就说明他对匈帝国有很大的感情。
茫茫沙漠中,望不到边,烈日当头,风沙过后,曹旭觉得脸痒得厉害,他眉头紧锁,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系统呢?
系统呢?
正在话吱一声。
曹旭眯起眼来慢慢适应那浓烈的灯光,慢慢坐下来,才发现大半个身子都埋进了沙子里,自己慢慢抖着沙,还是没有考虑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动身,忽然说:“冰卿!”
很快就东张西望,他很难抑制住内心的紧张感,最后在一片沙丘后,见到了昏昏沉沉的苏冰卿。
“冰卿啊冰卿!”
苏冰卿慢慢睁开眼睛,映入她眼帘的便是曹旭被放大了的面容。
“我们这里在什么地方?”
她慢慢地开了口。
“话还没说明白,刚找到你时就看看四周,一点楼都没有。先把你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