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慈大喝了一杯说:“这酒也真有味道啊!等等。。。不行,今后,要好好品尝人间佳酿!”
“房兄将来一定会达到这个目的。
杜荷再细细呷一口清茶在手里。
荷叶不断,舞台下的金鲤相互争食、徘徊在一片莲叶间,微风徐来、层层叠叠的粉嫩夹点小白、清宁宜人。。。
“杜荷,上回舍妹到府里闹了个小别扭,你别太在意好不好?咱们日后终是一家了!”
提到房琳时,杜荷温茶之手停顿了片刻,然后淡然接着说:“哪有呢?琳儿来到我家府中,已是开心极了!”
房慈听后戏笑不已,最爱看杜荷牵肠挂肚。
“信息终于传来。
杜荷接着说。
一阵鸦叫把荷叶下金鲤打散,鸦扑几下后稳稳地落到石台上,房慈抚乌鸦左右摇摆的头,接着说:“这畜牲可真有趣。这阵传信要感谢它呀~!”
“乌鸦意蕴不明,几乎没有人肯培养成信使。这位匈奴二皇子可是煞费苦心呢!”
“哼哼~二皇子罢了,总归会附在咱们身上。”
房慈对于等级的制约非常敏感。
杜荷不应,只将其所携书信拆去,读后面色凝重。
房慈很容易看出来自己不对,问:“这是怎么回事呢?”
“使命落空了”。
杜荷给房慈一张字条。
“那牛八怎么办?”
房慈继续追问。
“估计受曹旭的管制吧。
杜荷站起来说。
使命失败后,房慈看到摇头的乌鸦是不高兴,直掐住乌鸦脖子,又轻又扭,顺手还走进那荷叶里,当乌鸦的尸体沉到湖底时,这块荷田已不安宁。
“这只乌鸦可被陀阿饲养着呢!”
杜荷提醒说。
房慈使劲拂去一袭黑羽,说:“拓跋步。。。哼哼~自己这不识抬举!”
房慈知道拓跋步撤兵丰州后,非常生气,显然自己已派人去丰州后盐州和宁州安排人去接,但拓跋步事先撕毁两人的协议,无疑是意图全谋的关键步骤。
“拓跋步敌强我弱,现在可能要从长计议了。”
杜荷接着说。
“从长计议吗?!再从长计议一次!”
房慈怒不可遏,甩甩衣袖,直奔望站台而去。
杜荷还在坐着仔细品茗,轻轻说:“来者,将此地全部搞定吧!”
“好的,少爷。”
于是,一群杜府家丁开始在湖上打捞死乌鸦,把望月台上一地黑羽迅速扫尽。
虽然房慈再气都离不开拓跋步,两人的计划都执行不下去了,他愤怒归愤怒,但他明白拓跋步无论如何只要是有再大的抱负,都免不了要配合他。
杜荷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块玉佩,原来它就是毗沙门身上的一块玉佩,而且单凭一块玉佩,便能操纵很大一部分毗沙门的力量,就是不知为何,心里总有那么一丝不安……
匈奴皇城。
拓跋步就坐这九阶上,身上一袭玄色,宝座旁边,有一柄剑鞘,叫做常唤。
拓跋步仔细地擦了擦这柄长剑——他们在匈奴从未用过的中原宝剑。
耶云莎慢慢走向拓跋步说:“你真的喜欢这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