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她对垒时,她虽然速度快,但和我相比还差得远。反正你这家伙,我要打死都不难。”
曹旭擦了一身冷汗,这个小姑娘智商低,倒也怪傲娇。
“好啦好啦~大姨您说啥是啥咯~”曹旭听到后有点犯困,一整晚净和她缠绵,没有好好歇息过,他忍不住打了个呵欠,距离天亮还差一会儿,便很自然的伏案睡去。
“曹旭,嘿~快睡觉吧!
索莱拉大叫。
“呀,还有事吗?”
言下之意,人们已为困意所战胜。
索莱拉无计可施,只好生气地在旁边坐了下来,她看了看房间里所有的东西,原来他并不这么拒绝,这个中原并不像他想得那样令人厌恶。
匈奴皇城内,拓跋步已获悉索莱拉离开城池。
“单于,你是否会派人去找回索莱拉公主呢?”
「罢了。她会出去让自己见世面的~」拓跋步招手。
“好的,单于。”
“还在干什么?”
“单于,部下已遵照您的命令,时刻注视拓跋德下落,并找到了拓跋德。”
“直说吧。”
“对啊!单于啊!最近离唐军相当近了,部下们都担心单于会透露咱们下落。要不得。”
“你多想啊,让他走,瞪大眼睛!
“好啊,下属告退了!
“拓跋德!我倒头就看你了!你该如何寻找母上留下的三皇子呢?”
拓跋步将掐在手指上的青鸟翡翠戒瞳色深不可视。
在望月台冲突之后,杜荷和房慈只能够多等待半个月时间,倒不如说另方面传来喜讯。
房府里,杜荷为了表望荷台接待不周全,故意上见赔罪,实则如此言语,只是房慈骄惯纵,使命落空他顿时怒不可遏,与杜荷登门拜访谢罪一方面是为了让他有台阶,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满足自己虚荣之心,对此,杜荷早有所知,两人在一起,向来都是理所当然。
“那边传来老祭酒的信息。”
房慈开心地笑了。
“啊?老祭酒自曹旭被迫离开国子监、抛弃经学研究后,为炼毒之技倒有了飞跃性的发展。
杜荷跟着它大笑起来。
“确实,这个老物件就是活了半辈子,还不知他有这样的才华呢!”
房慈惭愧地说。
“看来,房兄那边有什么好消息?”
“那当然啦,这个老东西,倒比拓跋步乖乖的多啊!
杜荷微微黯然神伤,他知道房慈或对于上一次使命的失败抱有成功的看法。
然而房慈却最爱看平日云淡风轻杜荷黯然神伤尴尬态。
“这些日子要方棋增加太医院的用量。上面那个男人的时辰差不多!”
房慈内心畅快淋漓,杜荷亦时刻应微笑。
“那么,祝愿房兄能马到成功吧!”
杜荷用酒敬酒。
两人喝了一会儿酒,房慈正色说:“拓跋步这边可有交代上一次的使命吗?”
“没有。”
杜荷摇摇头。
“他也是真的认为当上单于会飞到天上去的吗?!这个单于要不是我们的,难道还有现在!现在可得过河拆桥啦?!”
杜荷并没有被感动,而是耐心地劝诫:“慈要淡定,现在是更关键的时候了,因为他曾经占了我们的便宜,所以我们在这一刻一定要沉下心来,不要再让他沾沾自喜了!”
“哼哼!”
房慈仍情不自禁地拍桌说:“当他起兵造反时,我何曾怜其兵马,全部借走。现在我所需的人马,却不吱声,也毁了使命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陀!阿布虽难把持,却雄心勃勃,势必和我们分得一杯羹,现在只有稳住自己,等伟业成了,就是再抛弃一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听到杜荷的话一悉,房慈才逐渐平静下来,他说道:“自己要是乖乖的,就是这一阵出手,心想药效都快了吧!”
“很自然地,乌鸦信使还在来往,估计它是有继续配合的意思的。毕竟现在的情况由是得和我们一起配合了。
“他只需要拖住周险峰,这个长安,对我来说不过是个空城,我要拿就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