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芝迟一步没能封住他的嘴,嚷嚷着:
“你要是教坏了小林安,看太子殿下罚不罚你!”
施玉瞪了眼林安:“他敢!他要是好的不学学坏的,我替你打断他的腿。”
林安转身向外跑,大喊着:“祁叔叔!我要告——呜!”
施玉即将对小林安的屁股进行一番爱的按摩……
大皇子与祁元祚做伴走在街上
“司马徽又来烦你了?”
“林定尧死了六年了,他不信林定尧死了就去缠着卢家,缠着你算怎么一回事儿?”
“那小子心里藏奸,我说帮你解决了他,你还不乐意。”
大皇子怎么想怎么不甘心:“真的不行?我保证不让父皇现。”
祁元祚凉凉看他一眼:“他要是死了,我拿你试问。”
“你好歹是个王爷,做什么这么小家子气,天天钻营杀一人算什么本事,有时间想想怎么杀千万人。”
大皇子想也不想:“那还不简单,让敢死队身上绑上炸药,去匈奴军里一站,以一换十不在话下。”
亏得祁元祚好涵养才没当街抽他,只低骂了句:
“火鸡脑子,笨死你得了。”
若是骂大皇子猪脑子他不以为意,毕竟他又不知道猪多笨,骂他火鸡脑子大皇子心梗,因为他真的知道火鸡有多笨。
六年前那两只大鸟基因是鸵鸟还是火鸡至今是个谜题,反正定的名字叫火鸡。
它本质是个杂交品种蠢的一批,不过作为肉蛋来源,是很好的品种了,有火鸡的产蛋量,又有鸵鸟的肉质,能在中原喂养还有鸵鸟在沙地生存的能力。
为边疆又添一储备粮。
司马徽为何缠着祁元祚,自然是有原因的。
六年前苏州郡守煽动吴县百姓要将林定尧烧死有司马徽从中推动。
他好奇为了报恩而当官的先生,看到他想回报的百姓要烧死他是个什么心情。
林定尧被关了两个多月的监狱,司马徽佯做为他奔走,实际是为了告诉林定尧他老家的人已经死的不剩什么了。
他求学时候给过他一双草鞋的阿婆死了,施舍过他一个馒头的邻居死了,在他生病时拉着他去县里治病的二狗哥死了,曾经给了他一把柴、送了他一口灯油的老渔农也死了。
司马徽每去一次,便给他带去一个人的死讯,就像凌迟一样,让林定尧对他到来既期待又恐惧。
他说自己在为他奔走,给林定尧出狱的希望,又每次带给他绝望。
一个多月他亲眼看着林定尧对他的探望只剩恐惧。
在意的人都死了,外面想要他命根本没给过他任何恩惠,没了报恩的必要,为了报恩而做官的老师,会作出怎样的选择?
林定尧要亲身试药,司马徽故意将有毒的药材放在最前面。
他会制出一份毒汤将外面想烧死他的人全送下去吗?
结果,没有。
一定是还不够,是了,林定尧的妻子和儿子还在呢。
司马徽想对这两人下手的时候,林定尧死了。
这不可能。
司马徽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怎么可能让林定尧死亡,他一直控制着尺度,林定尧的病和亲身试的药方子根本不足以让他病死!
而且林定尧死的太快,他前脚得知林定尧死讯,赶过去的时候人已经火化了。
没见到尸体,司马徽不信林定尧死了!
苏州城的叛军来去太快,像有组织有预谋,这些人以最小的代价让宋府的事暴露出来,让朝廷注意到江南,揭开吴县的病疫,最值得怀疑的便是初始进入苏州城的两只老鼠。
司马徽几乎笃定叛军就是两只老鼠组织起来的。
他调动司马家的力量去查老鼠洞,查到林定尧死前曾闭门独处一刻钟,留下遗书曰:墓碑立于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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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徽更加笃定林定尧没死,若林定尧死了,依他的性格只可能身埋故土,葬在生养他的村落!
这一定是与林定尧合谋假死之人设下的计!他们想趁林定尧起丧葬棺时混出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