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的话能否脱下衣服,我需要确定盅的位置。”
国师大大方方脱衣,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安云昭看得眼睛都直了!
国师递给安云昭丝巾,略微嫌弃:“擦擦。”
安云昭吞咽口水,用手背擦了一下,将丝巾蒙在眼睛处。
静心。
不怪她,只怪此人身材勾人。
就是不知道面具下的脸如何?
不过一般戴面具的话长相应该很丑。
想到此,安云昭全身哆嗦一下,蠢蠢欲动的心瞬间冷却。
打消了要看他脸的欲望。
国师微挑了下眉,这些候府小姐私下的举止都这般的粗鲁吗?
安云昭手指胡乱在空中抚摸着,一双手牵制住她的手,往前一拉。
她摸到了!
肌肤比她想像中还要冷。
安云昭又忍不住吞咽下口水。
这天太干了,有点渴。
她闭着眼,放开五官触感和听觉,手指轻轻地在冰冷的肌肤上游走。
她从心脏的位置检查到血脉,专心致志。
温软触感撩得国师身心痒痒的,他从未与任何女人有过如此亲近的举动。
察觉到身体微妙的变化,国师一把抓住她的手,双目微红,宛如野兽。
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沙哑。
“够了吗……”
安云昭抽了回手,解开了蒙眼的纱布。
他已将衣服穿好,冷贵禁欲站在那。
“你这盅似乎是活的,它顺着血脉游走,到达一定时间会停留在你心脏的位置,每到这个时候,它便吸取你的血,让你痛不欲生,吸饱后便陷入沉睡顺着血脉流走,如此循环,周而复始。”
“这盅相当等于慢性毒药,会吸食你的精气,慢慢耗费你的血气,就你目前的情况活不过半年。”
甚至有可能半年都不到。
国师问道:“你要怎么解?”
安云昭沉思,心里打着小九九,反问:“你怎么帮我杀了他?”
国师看着一脸精算的安云昭,挑眉。
倒是一个爱打算盘不吃亏的小骗子。
“我会帮你安插在他的身边,至于人怎么杀,看你自己。”
这买卖不错,她就不信,留在萧容渊身边还杀不死他!
安云昭道:“我需要一些药材炼制药,这药材你自己找,在此期间每隔几日我需要为你施针,喂毒血,等药炼制好后,我们便开始解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