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吃饭,躺在罗汉床旁边也没人了,去烧陶人也没人陪了……
“唉!”她重重叹息一声,百无聊赖看着枝头蹦跳的树叶,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
“您这是怎的了?”玉匣看着她有一会儿了,她一点?儿没察觉。
“没。”她就是在算,元献那个呆子还有几日考试。
秋雨绵绵,还不到日落的时候天已黑了,阮葵左等右等,没等到元献从书房出?来,又?去书房外面晃悠了一趟。
里面的说话声还没停,估计还要?一会儿呢。
“唉。”她叹了口气,又?躺回美人榻上。
前几日高夫子来了,说是祖母那边请的,又?怕元献耽搁了读书,又?怕他?出?门旧伤复发,便请了高夫子来给?他?补课。
高夫子一向?喜欢元献,立即就来了,来了就不走了,每日早起?晚睡的,比在书院里读书的时辰都长。
一连到了天真黑的时候,人终于从书房出?来了,可因着高夫子在,阮葵也不好和他?们一块儿吃饭,又?等了许久,才将人给?等来。
“哼!”她将被子往脑袋上一蒙。
“我先去洗洗,一会儿来陪妹妹?”元献隔着被子在她头顶亲了亲,“我知?晓错了,是我不好,没早些来陪妹妹,一会儿我好好跟妹妹赔罪。”
她一下掀了被子,没好气看他?:“你少说些污言秽语!”
元献笑着在她额头亲了亲:“我说什么了?”
她鼓着脸骂:“你自己知?晓!”
“我真不知?晓,我们一会儿再?说?我先去沐浴。”元献又?亲了她两下,起?身?往浴房去了。
听着脚步声远了,她才仰起?头盯着他?的背影看。
没一会儿,人来了,双手搂住她的腰,在她耳旁悄声道:“手洗干净了。”
她眨了眨眼:“噢,不用跟我说。”
“真的?”元献指尖不过轻挑几下,她便软了声,不犟嘴了了,但也不说话了。元献笑着问,“这样?舒服吗?”
她红着脸颊点?点?头:“嗯。”
元献喉头立即滚动?几下,忍不住去亲她,恨不得这会儿就欺身?而上,可她已经喊着不了。
“太?多了,难受,两、两个就够了……”
“三个会更舒服的,我们试一试,好不好?”
元献轻声慢语哄着,一点?一点?开疆拓土,他?得让她慢慢适应了再?说,否则这点?儿都受不了,往后真刀实枪时肯定又?要?闹了。
阮葵倒是没闹,只是结束后拉着他?的手指小声道:“以后两个就可以了,三个好撑。”
“好。”他?没着急反驳,下一回继续哄着就行。
阮葵果然开心,嘿嘿笑了声,枕在他?的手臂上,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若是放了从前,他?哪儿有这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