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亭被他从地上拉起来。
「你说。」
「是讨厌在室外,还是讨厌被舔?要是不喜欢被舔,以後我不舔你了。」
谢松亭:「都不是。」
席必思没想到这个回答,好奇地走近两步,问:「那是什麽?」
他贴近他,去蹭他鼻尖,温热的呼吸染热了他,谢松亭周身就又温暖起来。
但不比虎毛。
「你舔我头发,为了懒省事我会顺便洗澡,现在你舔我……」谢松亭省略了被舔的部位,眉头拧着,是真的不喜欢,「我还是要洗澡。这有什麽区别?太冷了,洗澡也冷。」
席必思第一反应是……
这地方不能再呆了,他得带谢松亭去北方有暖气的地方。
第二反应是……
竟然是这麽可爱的理由。
可爱得让人心痒。
「那要是暖和点就能舔了?」
「嗯。不过你别舔那麽……」
谢松亭半天想不出个合适的形容词,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别像要把他舔乾净一样舔他。
「我别怎麽?」席必思心情极好地吻他侧脸,「你说,你能说出来我就能改。」
他知道谢松亭说不出来。
谢松亭果然咬唇。
席必思按住他下唇,说:「别咬自己。」
他哄骗似的说:「怎麽连几句情话都不愿意跟我说?」
谢松亭依然不张嘴。
「谢松亭,你太克制了,」席必思变出耳朵和尾巴,「别人养猫都是逮着猫狂吸,你倒好,猫吸你你都不愿意。」
「有你那麽大的猫吗!」
谢松亭出口才感觉自己太有情绪了,又想咬自己,被人一指节按进牙关,阻止了。
「呃……!」
他去抓席必思的手腕,可力量不如他。
对方纹丝不动。
「你养了那麽久的猫,但在我看,你……不太会养。」
席必思还在笑,那根食指却不像他语气那麽温和,而是进一步向里,勾动谢松亭的舌,在他嘴里翻搅。
「我教你怎麽养猫。」
透明的涎水顺着他手指向下滴,被席必思拿另一只手揩了,自己舔掉。
「要每天对猫说爱你,要每天让猫舔你,要每天和猫一起晒太阳,什麽都能和猫说,情话最好,猫喜欢听。」
「唔……」
谢松亭脸色发红,想躲,但人的手指已经在他嘴里了。
他又不舍得咬,怎麽躲?
「你想了猫十年就这麽点儿能耐?猫不信。」席必思声音略低,像在批评不乖的学生。
「不让猫亲,不让猫舔,猫倾向於你克制了。
「有什麽好克制的,不然要恋爱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