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亭捧着他的脸,手也被他的体温暖热,轻声说:「我第一次对人这麽说,你听好。」
他和席必思的状态完全不同。
他神色清明,完全明白自己在说什麽,会引发什麽後果。
席必思听到他说……
「别忍了,席必思。
「你粗暴一点。」
泡泡贝斯被同时从猫窝里薅起来时没一个反应过来,等摔进客厅沙发,才喵喵叫起来。
「怎麽了?睡得好好——」
卧室门砰地关上,震天响。
只能听到一声短促的低喘,有人似乎很惊讶,接着卧室完全安静。
两只猫面面相觑。
泡泡先问:「什麽情况?」
「可能有什麽要紧的事不能被听到吧?」贝斯说,「我主人有那种不让人听见声音的东西。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有一次我看见来家里的客人和他在说话,但我就是听不到。他和我说这种时候最好别靠近。」
泡泡不信邪,凑近卧室嗅了嗅。
——被虎的气息惊得浑身炸毛,躲到阳台瑟瑟发抖。
贝斯摆摆尾巴,心想你个弱鸡,接着自己也去闻了一下。
——被虎的气息惊得浑身炸毛,躲到阳台瑟瑟发抖。
外面还在下雪。
两只猫团挤挨着,一起瑟瑟发抖。
哪来的老虎?!
还发情了?!
第42章两天之後
谢松亭从未料到这个过程那麽漫长。
而且他也头一次知道,老虎不止舌头有刺。
虎鞭,也有刺。
因此床头手机响起来时他几乎像是得救了,那双这两天被舔舐得发红的眼皮朦胧一睁,从另一个人火炉般的胸肌里逃脱,拿起床头手机。
压着他的人放慢动作,亲昵地舔湿他右眼皮上的小痣。
谢松亭清了清嗓,才按下电话,说:「毕老师。」
他声音沙哑。
毕京歌一时没分辨出来。
「是你吗?谢松亭?」
「是我,毕老师,我这几天没丶没怎么喝水。」
或者说喝了,但也都流出去了。
「注意身体。尤其天冷,更不能马马虎虎就过了,马上过年,也提前给你道个喜。」毕京歌寒暄道,「春节後两周我都有差要出,你的谘询……」
「完全没问题,」谢松亭想也没想,「等您忙完了再联系我。」
「那我不打扰你了,注意保护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