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宅邸坐落在平和静谧的郊外,进来时谢松亭看到亮,是有片湖。
他听到湖水鳞动时微妙的湖声。
月光如银,洒在席必思英俊的眉眼上。
他笑了。
「可以吻你吗?」
这句话席必思在谢松亭摇摆不定丶却又对自己示好时问过一次。
席必思主动打断了。
如今重新接续上。
「可以吗?回答我嘛。」
「我说不可以你就不亲了?」
「也亲,所以可以吗。」
「……可以。」
席必思低笑。
谢松亭被人吻住时,脑海里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席必思,而是小姨闻听的那句话。
【这小孩儿什麽样儿我还不知道吗?一肚子坏水。】
他终於明白为什麽闻听会这麽说了。
之前席必思在他这那没拿到的,都会用席必思特有的方式一一拿回来。
还是以自己心甘情愿的方式。
那人温暖的手探进他帽子里,摩挲谢松亭耳廓时,和以往的热度都不太一样。
明明吻力度不大,谢松亭却觉得几近窒息,像要溺毙。
好温柔好怜惜的亲法。
又有点色。
缠吻他,含咬他。
但不放过他。
像在说……
好高兴。
因为我们是一样的心情。
兔子帽在亲吻过程中掉了,没人去接。
好一会儿,谢松亭才用力推他的肩膀,脸上一片惊红:「你别在这……好歹考虑一下场合……」
席必思抱着他平复呼吸,粘着他不想动,在冷风里裹住他护着他,又去蹭他的脖颈。
「让我种个草莓?」
他在谢松亭点头时更兴奋了。尖利的虎齿叼住细肉时,虎瞳缩成一个锐利的点。
碾磨,噬咬。
在谢松亭浅浅的抽气声里,他用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那片痕迹。
「好丶好了?」
「嗯。」
席必思看他发着抖睁眼,恨不得再种一个。
即使之前亲近过,谢松亭也还是青涩。
那种只属於他的青涩。
这具身体从未被人以这种方式抚慰过,连拥抱都很少,谢松亭腰发着颤软在他怀里,只觉得和他接触的地方一片灼热。
他并不是肆意收放的性格,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疑惑地拧拧自己。
自己摸也没这麽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