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这么办!”
舒卫民一家如意算盘打的叮当响。
忙碌了一天,关起门来进行盘点的舒卫东一家,也在讨论这个话题。
“老二一家不按理出牌,怎么提前一天过来了?也不打个招呼。”
周慧兰将钱箱子里的钱拿出来,一摞一摞分类沓起来。
“我听说他们一家都把工作辞了,整日无所事事,早来一天晚来一天也不足为奇。”
舒卫东不以为意。
“你说什么?他们一家把工作都辞了?”
周慧兰一脸震惊。
她和舒颜对视一眼,眼中尽是担忧。
“舒欣那丫头没个定性,上班一个不如意就回家,时间久了哪个地方愿意要她?
老二是我当初弄进厂子了的,没了我,没了庇护,那份工作也算是干到头了。”
o多岁的人,正是事业上升期,可现在明确告诉他,他升迁无望,这辈子只能在这个岗位干到退休。
没了盼头,没了上进心,以舒卫民的性子肯定会选择离开。
果不其然!
“舒卫东!我可丑话跟你说在前头,他是你兄弟,我们可以招待他们,请他们吃饭,带他们去京都逛逛。
可也仅限于此。
我不允许你给他们安排工作,也不准再搭钱进去!”
这是在京都,不是在辽城。
我们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百姓,有什么能力给他们一家三口安排工作?
“我……”
“你可别忘了,咱们当初举目无亲,没人管,没人问的,在农场有多可怜!
女儿一下子瘦了几十斤,连顿饱饭都吃不上,都是拜谁所赐?
曾经你视若眼珠子的弟弟,什么好东西好吃好喝好用的都紧着他们。
最后在我们落难的时候,他们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这也就罢了。
颜颜是他唯一的侄女,连照拂一下都没有。
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在心里!”
周慧兰越说越激动,就连手里的钱也不想数了。
舒颜安抚的在母亲后背顺了顺。
“妈,你别激动,爸有分寸。”
“他有什么分寸!
什么事情一遇到他弟弟家,都没了原则。”
在舒卫东还没有行动之前,周慧兰直接将话题挑明。
舒卫东叹了口气:“慧兰,这些事情我又怎么会忘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