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的一瞬间,陆清酌刚低头准备坐进去,就被一条手臂勾住腰肢带了进去。
车门紧闭,临时助理小唐脚踩油门,黑色宾利疾驰而去。
陆清酌几乎是刚上车就被堵住了嘴唇,她闷哼了一声,主动顺从地张开唇瓣,任由傅欲眠的唇舌侵略,後知後觉想到了自己身上这条价值八百万的高定长裙。
「唔嗯……傅欲眠……裙子……裙子要坏了……」
小唐开着车胆战心惊,两只眼睛瞪得像灯泡一样,听着后座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吮吸亲吻的水声,然後颤颤巍巍地把隔板升了上去。
傅欲眠的嗓音听着倒是很冷静,「那就脱了。」
陆清酌扬起脖颈喘。息道:「在车上呢……别弄……啊!你干嘛!」
那条八百万的高定如同一块抹布一样被她随手往身後一丢,卡在椅靠上要掉不掉。
陆清酌一脸震惊地往後挪了挪,不着寸缕的她後背贴在冰凉的车窗上,被傅欲眠那双饥渴到不行的眼神看得忍不住咽了咽嗓子,头皮发麻。
傅欲眠是受什麽刺激了吗?
难不成是刚才她和叶然多说了几句话对方不高兴?
可是反应也不至於这麽激烈吧!
两个人不是没有在车上弄过,座椅上斑驳一片,清洗不掉只好换成新的,每次都要花好多钱,还不如回家在床上呢,好歹床单可以换洗。
傅欲眠的手贴在她的胸口,抚摸着那柔软细腻的肌肤,脑海中浮现出那群Omega说的话,想都没想就把整张脸埋了进去。
「傅欲眠!你干什麽啊!」
陆清酌挺起腰。肢,头一次被对方这样异常的行为给震惊到了,她抚摸着傅欲眠柔软的发丝,在扬起脖颈的那一瞬间,头一下子撞在了车把手的地方,疼得她差点哭出来。
「嗯……疼!」
傅欲眠在听见陆清酌的哀嚎之後猛地抬起头,她的嘴巴亮晶晶的,凑上去摸了摸陆清酌的头顶。
「没事吧清酌?撞到哪儿了让我看看。」
陆清酌终於得到机会坐了起来,摸着头说:「撞到後脑勺了。」
此刻的陆清酌不着寸缕,雪白细腻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白到发光,让傅欲眠想到了泛着柔润光泽的澳白珍珠。
傅欲眠的嗓音不知不觉柔软了下来,她抱着陆清酌往後倒,让人趴在自己胸口,轻柔地揉了揉。
「你怎麽了?」
陆清酌被剥光後有些不自在,如果车内只有她和傅欲眠两个人,那当然没什麽关系,对方想怎麽做都行,不过现在这辆车在路上行驶着,而且驾驶座上还有个小唐助理,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她低下头一看,刚才被傅欲眠咬过的地方出现了红色的牙印,还有吮吸过的痕迹,随着时间的推移,颜色居然越来越深了。
陆清酌抬头的那一瞬间,就发现傅欲眠在盯着自己的胸看,试图用双手捂着。
「不行!很痛!」
傅欲眠水润的唇瓣微微张开:「我很轻的,不会用力。」
陆清酌又往後缩了两下,觉得傅欲眠的眼神越来越可怕了,这跟那种渣A说我就蹭蹭不进去有什麽区别啊!
「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
陆清酌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霓虹灯,知道这个时候外面车水马龙,这种情况下怎麽会尽兴呢。
「这样才更刺激呀。」傅欲眠今天穿的是浅色长裙,轻轻一褪就从肩头滑落了,「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让小唐下车,让她开到一个没人的路边。」
主驾驶上的小唐:「……」
最後小唐还是没能熬到把车开回庄园别墅车库,而是在开了一半的路上把车停在了一个公园附近的路边,下车之後随便找个地方呆着,随时候命。
「傅欲眠你这个老流氓!」
「等等!外面有人停车!」
「你先让我藏起来!」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了!」
「……」
过了一个多小时,陆清酌雪白的小腿耷拉在座椅下方,她想打开窗户透透气,提前观察了一下外面没什麽人,才敢把车窗户打开一个小小的缝隙。
「傅欲眠……」
陆清酌鼻音浓重,她原本想穿上那件高定裙子的,但是又怕这麽贵的衣服弄脏後洗不乾净,这样的话八百万的裙子就彻底变成废品了。
傅欲眠将外套盖在陆清酌的身上,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谁是Omega谁是Alpha,陆清酌仿佛饱受蹂。躏般,抱着衣服盖在身上。
「你体力怎麽这麽好?」陆清酌不止一次这样说了,她忍不住抗议道:「傅欲眠,你有时候真的很过分哎。」
傅欲眠凑上去吻了吻陆清酌的手指,没有一点诚意地笑着道歉说:「对不起啊,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陆清酌见傅欲眠像变戏法似的从身後拿出一条项炼出来,环住她的脖颈给对方戴好,嗓音沙哑悦耳,还夹杂着淡淡的笑意。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一直忘记给你戴上。」
陆清酌刚想一顿输出,在看见这条项炼之後瞬间熄火,转移目光说:「那好吧,暂时就原谅你了,不过你也太过分了,身体真的没问题吗?」
这话是陆清酌一直想问傅欲眠的,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出来,结果没想到今天居然就这麽自然地说出来了。
傅欲眠轻笑说:「要是你没有把握的话,那就再来一次,看看我到底会不会腿软到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