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给我买的那座岛?」陆清酌站在沙滩上,这座岛屿上除了照顾她们的佣人,几乎连活物都看不见一个,「这里好是好,但是……」
陆清酌欲言又止,下意识就用手臂去环着傅欲眠的腰,一直盯着她脚底的沙滩,生怕里面冒出来一些什麽虫子贝壳之类的,会划伤傅欲眠的脚底。
「你怎麽不穿鞋子就过来了?」陆清酌小心翼翼将傅欲眠打横抱起,然後把人抱到了海岸边树下的躺椅上,说:「这里贝壳挺多的,尤其是那种尖尖的海螺,万一踩到割伤了怎麽办?」
傅欲眠的语气非常确定,笑着说:「你在心疼我。」
「我不心疼你心疼谁啊。」陆清酌的鼻音有点重,她含混不清地说:「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亲密的人了。」
傅欲眠反问道:「那星落呢?」
陆清酌差点炸毛,「星落是我亲妹妹!你别乱吃醋瞎吃醋好不好啊……」
傅欲眠没想到自己开玩笑的一句话,居然让陆清酌有这麽大的反应,她的唇角含着笑意,说:「我和你闹着玩的,我发誓,以後一定把这个坏毛病给改了。」
到了晚上,陆清酌刚洗完澡躺床上,一只手就抓了上来,抚摸着她的小腿,然後把手伸进她的睡裤裤腰里。
陆清酌一脸警惕地盯着她看?「傅欲眠!你干什麽!」
另外一只柔软的手臂则伸进了她的衣领,勾住了胸衣的那条细带。
陆清酌拼命捂着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还保护着自己的裤子,往床头那边挪了两下,惊恐地盯着傅欲眠,说:「你不是怀孕了吗?孕期不可以剧烈运动的!」
「才两个星期而已,只是个胚胎。」傅欲眠见陆清酌猛地往後一缩,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睡袍系带,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从肩头滑落,「而且我问过医生,孕期是可以行房事的。」
「我不信!我要打电话问问秦臻。」
陆清酌夺过傅欲眠的手机,赶紧打电话给了秦臻,在听到对方的声音後突然有些心虚,捏着手机张了张嘴,有些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傅欲眠就坐在陆清酌身边一动不动,等着她开口,却听见秦臻那边听不到声音,一直在喊「喂」。
秦臻用着莫名其妙的语气说:「傅欲眠,说话啊,你等会儿不要跟我解释说,这通电话是你家的狗打的。」
傅欲眠抿了抿嘴唇,在这种时候她还是要给陆清酌一个面子的。
所以,她决定让陆清酌一个人独自面对。
「秦臻。」陆清酌鼓起勇气张口说:「那个……就是……怀孕两周的omega,可不可以……嗯……同房啊?」
话音刚落,秦臻就猜出了个所以然来,陆清酌红着脸不知所措,勾着傅欲眠的手指头搅了两下。
「你说什麽?两周那麽大?」秦臻忍不住笑出声音来,说:「听你的语气那麽紧张,我还以为要生了呢。」
「没有……怎麽可能……」陆清酌偷偷看了一眼笑得合不拢嘴的傅欲眠,在她的手背上挠了两下,说:「怎麽可能那麽快啊……」
「随便你们怎麽玩,不过我平时就劝你和傅欲眠,尽量少干点这种事情,纵欲过度容易引起……嘟嘟……」
傅欲眠直接挂了电话,听着这些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别理她,唠叨的都是废话。」
陆清酌准备把後面半句话给听完,「她还没说纵欲过度容易引起什麽……」
陆清酌话音还没落,就直接被傅欲眠扑倒在了床上,裤子这下彻底保不住了。
一整夜下来,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傅欲眠主导,陆清酌的手放在她的腰上,一直盯着傅欲眠的肚子看,生怕对方出事。
二十四岁正是体能巅峰的好时候,傅欲眠要求着陆清酌的力度稍微大一点,对方却畏手畏脚根本不敢动,她只好自己亲自动手了。
两个人「被困」小岛十几天,傅欲眠把一切能玩的play全都玩了个遍,她最喜欢的就是「囚禁系列」,喜欢看陆清酌不穿衣服被绑在床上,露出破碎的小可怜模样。
「傅欲眠……你放开我……」
陆清酌脚踝上绑着一个环,另外一端是一条纯金打造的锁链,足足有十米那麽长,她有时候被傅欲眠玩坏了,坐在床上会把所有的链子都扯过来,抱在怀里掂量着有多重。
那麽好的黄金,做成首饰多好看啊,非要弄成一条锁链,就是为了玩。弄她的身体。
「你之前不是说喜欢黄金?」傅欲眠捏着陆清酌的脚踝,掌心从脚踝抚摸到小腿内侧,见对方痒得想挣脱,笑着说:「怎麽,这条金锁链不喜欢麽?」
「你不要仗着怀孕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陆清酌浑身上下只有一片薄薄的布料,连大腿根都遮不住,傅欲眠连一床被子也不给她,还说什麽天气热,盖被子容易闷坏,明显就是故意的。
她只好保持着一个用手遮挡住下半身的姿势,落在对方眼里就是一场赤。裸。裸的欲拒还迎。
「清酌,你一走就是一个多月,知不知道那些天我有多想你。」
尽管陆清酌知道傅欲眠是在偷换概念,她还是忍不住说:「这件事情,以後就不要提了。」
她逃避了一个多月,最终还是败给了心中隐藏着的依赖。
陆清酌发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她离不开傅欲眠了。
不管对方对她做了怎样的事情,不管她离开对方多远,只要她在看到傅欲眠的一瞬间,心中做下的决定在顷刻间瓦解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