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惜了,就差一点点,就能把它的顶骨掀翻了。
鲜血流过嘴角,羂索咧开一个嗜血的笑容:「嫁给五条悟的好处快要用尽了吧,现在反而是拖累。不如离婚怎麽样?像你这样强大又聪明的女人,不应该困在婚姻里为男人生儿育女。」
你惊奇道:「你是要和我讨论女权吗?你还是一名女权主义者?」
羂索舔了舔渗血的牙齿,眼神里竟然透出几分女性的妩媚:「说不定呢。你信吗?其实我比你更懂女人。」
你:……孕反没让你恶心,羂索成功做到了。
「不过现在看来,拉拢失败,谈判也破裂了。在彼此的术式都这麽棘手的情况下,却不展开领域,就好像是在说对於领域的较量没有自信一样。」
「这样可不行啊。」
说着,羂索向前一俯身,双手手背相交,低沉地说出那四个字:「领域展开——」
你静静地望着他,没有任何动作。
「胎藏遍野!」
伴随话音,粗壮的树干在他身後拔地而起,发出邪恶的红光。只不过上面长满的不是枝叶,而是无数个怪异相连的血淋淋的胎儿,树干底部还有被开膛破肚的孕妇痛苦哀嚎,无不诉说着这个男人千年来犯下的作孽。
在红光的笼罩下,整片空间像是泡在子宫的血水里一般。
你仔仔细细看过每一张脸,怒极反笑:「我收回先前的话。原来你是这麽懂女人的。」
「嘛,实现理想的道路上总是要有牺牲的。」
「还真是教科书一样的反派台词。」
因为抢在你之前展开了领域,羂索显得轻松许多:「我知道这个领域对你来说不太友好,但没办法,这种生死决斗,总要见真章吧。」
「嗯,是这样没错。」你表示赞成,但仍旧没有任何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你依然完好地站在原地,羂索终於察觉出了不对。
怎麽回事?
领域的必中效果消失了。攻击没有生效,不,甚至没有出现。
不对,不对!
额头上多出了鲜血和雨水之外的第三种液体。冷汗从他皮肤里渗出来。
你这才开口:「终於察觉到了吗?」
羂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部针扎般的剧痛令他面目扭曲:「什麽时候……」
你再次双手合十,唤起他的记忆:「就在我请你去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