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打不过不就是儿子吗?叫我果果一声爹委屈他拉?剑都还给他还想怎样?”
“就这还丞相府嫡系?她以前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吧?”
“对啊怎么啦?不可以吗?我家果果不学也很强啊!”
“她,她一定会为今日的口无遮拦付出代价的!”
“对!我奉劝她做人不要把路走窄了,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还有啥好见啊,你们哥哥每日给他果果爹请安吗?”
“你们!有种散场别跑,我们操练场上见!敢不敢约?!”
“约就约!怕个蛋!谁跑谁是孙子!”
场外唇枪舌战,难分难解。
场上祁惊风拳头握得咔咔作响,嚼齿穿龈沉默不语。
漫不经心的唐果与之陷入僵持。
一个吊儿郎当。
一个七窍生烟。
对比强烈。
同样怒火中烧的,还有看台上破口大骂的宁宗主。
“老陶,你平时怎么教唐果的?同门之间是这样恭敬友爱的吗?!”
“别想严重了,消消气。”陶德快跟着起身,并排站立,眺望台中央。
接着安慰:
“孩子们还小,年轻气盛,难免血气方刚。
难道你忘了?
咱们几个小的时候,谁不想当对方的爹?”
宁宗主听闻不禁回忆起自已当年,不仅想当爹,还叫唤得最大声。
此时竟诡异地觉得对方说得有理,导致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
故而紧抿着唇,鼻孔一张一合猛出气,像一头气鼓鼓的牛。
陶德快拍拍宁宗主的肩,继续语重心长道:
“是吧?你能想通就好,等孩子们长大成熟,就不会有这种念头了。”
“那可未必!”
苏宗主猝然出声,伸头靠近,朝着两人左看看,右看看。
“说实话,我现在好几百岁了,还是想当你们五个人的大爹!”
五位宗主:“……”
“老苏你真棒!你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朱宗主阴阳怪气夸赞道。
苏宗主禁不住洋洋得意:“嘿嘿,是吗?难怪大伙儿都说我至今还有少年感。”
陶德快耸耸肩,“你厉害,你去安慰被自家不争气的徒弟打击到的老宁吧。”
“老宁啊,放宽心。”苏宗主笑嘻嘻凑上前。
“人不能老往高处看,唐果比不过,你瞅瞅低的。
比如和阿虎他们炼神宗对比,是不是就心里舒坦点啦?”
宁宗主:“滚!”
难得发脾气的虎宗主:“你能不能闭嘴?!”
另一旁,施岚山鼓掌鼓得手都快拍烂了,眼中的欣赏掩也掩不住。
“不愧是俺们狂风宗的镇宗小师妹,听师父说当年咱祖师爷也是出了名的年少轻狂。
一个个同辈天骄看他不顺眼又干不掉他,或许这就是传承吧!
师弟好样的,你眼光真不错!”
“做得好,五师弟,今年你对宗门贡献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