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不睡觉,赏月赏月赏他们个大头鬼!
脸盲侠忽然定睛一看!
诶?
那个女的是不是唐果?
不确定,再看看。
掏了掏包袱,啊啊啊,刚才逃命的时候唐果的画像掉了!
周家的信物也跟着遗失在了山上,此刻兜里只有薛家的衣服了,他恨!
不管了,他又不是煞笔!不可能连个人都不抓,就空手回去交差!
管她是谁,他觉得像,她就是唐果!
大不了回去要是抓错了,再挨主子一顿毒打!
于是下一瞬,袁种刚想把沈静冰的头靠在自已的肩上。
就惊觉一道鬼魅的身影倏然从眼前掠过树梢。
紧接着骤然感到背后遭受了一记重创,猛喷一口鲜血,倒地晕了。
“啊——”沈静冰吓得花容失色,还没来得及求救,脑壳也挨了猛男一铁拳,昏了过去。
脸盲侠这才感觉心里的郁气稍稍得到了缓解。
动身前想了想,将薛家的衣服丢在了口吐鲜血的袁种身边。
祭出飞剑,将人绑在剑尾,急喽喽赶回了祁家。
天近黎明,还未泛白。
狂风宗的主山半山腰,依旧上演着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的戏码。
唐果在金棺里舒服的翻了个身,已经开始做第二场美梦了。
次日大早,施岚山满脸兴奋的跑到钱来居敲门,“小师妹!别睡了别睡了!起来看大戏!”
想走可以,说说怎么回事
天还未大亮,但唐果听闻有乐子,一秒清醒麻溜起床,跟随施岚山迅速赶到了议事大殿。
冲进门内一瞧,哟呵,可热闹。
师父,叶长老,其他几位师兄都在,旁边还簇着二十来名不认识的同门。
大家伙儿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似乎在围着什么人。
唐果兴致勃勃上前,先乖乖问了好。
陶德快瞅着聪明伶俐的小徒弟来了,热情打招呼将她拉到前排,“老六,你怎么看?”
唐果定睛一瞧。
发现被围观的是口有血渍,面色苍白的袁种。
还有一个疑是楚霸天的肿脸崽,要不是那身黄金甲,她还真没认出来。
眼前二人时不时对视,沉默不语。
唐果暗忖这两货能凑一块,定然少不了沈静冰从中联络。
瞧着楚霸天那副熊样,估计昨晚又去夜探灵脉,被黑瞎蜂给蛰傻了。
可为何出现在狂风宗,且沈静冰不在场,一时半会她还真不清楚。
故而老实回话:“师父,我没看懂。”
陶德快听闻点头,心道这两个鳖孙不愿开口说明,是比较棘手,老六一时分析不出来也正常。
施岚山猛不丁凑上前,“师父你咋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