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以后再也舒服不起来了。
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裴玄在战场上伤了根本。
我的工作失去了意义。
我也不是非要走。
只是公司垮了,我总得找新工作。
我终究还是辜负了陶姑姑的期望。
我支走了杜鹃,忐忑不安地回了房间。
房门从屋里锁住了。
我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将军,是我,楚楚。」
没人应声。
我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声音:
「将军,您睡了吗?」
「我还在门外呢,要不您给我开个门?」
「将军?」
依旧没人应声。
我垂下眸子,转身准备离开。
【别走啊,反派马上就来开门了】
【死病娇,还给你装上了,再装媳妇儿就跑了】
【也不知道反派这别扭的性子随了谁】
男人心,海底针。
我又转了过来,哽着声音道:
「将军,您不开门,楚楚就一直在这里等着您。」
「地上可真凉啊,就跟楚楚的心一样凉。」
我蹲下身子,假意坐在台阶上。
「吱呀」一声,门从屋内被打开。
我急忙起身,一脸惊喜地看向裴玄。
他坐在轮椅上,半边身子阴在黑暗中,面无表情,嗓音冰冷:
「你若是愿意等,那便一直等着吧。」
我急忙走进屋内,关上了门。
裴玄自己推着轮椅,朝着床边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门窗紧闭,连蜡烛都不曾点。
我轻车熟路地来到桌前,点燃了蜡烛。
暖黄色的光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
「将军,您饿不饿?渴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