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擦了擦身,搭完脉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黄老头看完诊,顺带去了一趟司空柔那里,和她说了下顾小叔的情况,免得她怀疑丹药的效果。
这个他真是多虑了,司空柔可没有怀疑过丹药的效果。
晚膳的时候,萧时月踌躇着,“柔姐姐,真的不用喊那位毒爷爷一起用膳吗?”
毒老头自从中午用过午膳,就在空地那头晒着阳光睡午觉,一觉睡到日落西山,他还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变幻过,连身都不用翻一翻。
这就不是睡觉了,司空柔摇了摇头,“不用,他想吃的时候,不用你去请,他自会厚颜无耻地坐在餐桌旁。”
萧时月真是被她的直白吓到,“柔姐姐,你别这样说话,不好。”毒爷爷再怎么说也是柔姐姐的长辈,不能这样跟长辈说话的。
直到第二天清晨,该练棍法的练棍法,练剑的练剑,毒老头还是那个姿势地躺在竹椅上,冬天的晨雾露珠把他的身上全部打湿,甚至有水珠在衣衫上滴落下来。
看得傻女人以为他是不是要死了呢,在早晨黄老头过来给司空理教导的时候,悄摸地跟黄老头说,让他去看看那人是不是死了还是病了,不能一直霸占着空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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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他在那里,害得她练棍法都得在休闲区的旁边道路上练,束手束脚的。
还有小理一会也要在那边活动的,不是说他睡在那,就不能在那边玩耍,而是司空理过去那边踩三轮车,傻女人也必定要过去看着的。
她一个妇道人家,毒老头再是年老也是一个男性,在他睡觉的地方,她总归不方便出现。
他要是真的没有地方睡觉,可以去那间竹子房间嘛,里面空落落的,放下一张竹椅还是绰绰有余。
黄老头摇了摇头,毒前辈不是他可以随便靠近的,“还是等柔姑娘起来后再过去看看吧,放心,毒老没有生病。”
傻女人嘟着嘴,“闺女说得对,他就是厚颜无耻,他是下面那家的人,为什么要在我们家里躺着?”
司家的人虽然天天跑来说上两句话,可是天黑之前都会乖乖回他们家的,不会停留在这里过夜。
在傻女人看来,司宅的地方更大,哪一个院子不够他躺,偏偏要躺在她们的活动区(空地)里,碍手碍脚。
昨天晚上以为,天黑他会自己识趣走的,哪成想,清晨还在那里,人都滴水啦,这样都不醒?
黄老头呵呵一笑,“修炼者吹风饮露是常态,一点冬季的露珠不会影响到什么,柔儿娘莫要担忧。”
“我没有担忧他,我想去那边练棍法,他阻碍到我了。”
黄老头一噎,咳了一声,“一天半天的,柔儿娘将就下吧。”
傻女人指着那间空的竹子房间,“你让他挪去那间房间睡。”
“呵呵,我可不敢打扰到毒老的休息。”
傻女人没有放弃,等司空柔起床后,再次告状。
司空柔抚着额头说道,“一会让司大强把这人带走,别赖在我这里。”
“大强叔今天没来。”
“他没来,他媳妇也会来的,反正司家人来了,就让他们把这个毒老头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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