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我墨麒麟烂命一条,随陛下摆弄,但如果我死了,陛下可就永远别想知道背后是谁在指使我了。”
秦牧冷笑:“所以,你是想要拿捏朕了?”
墨麒麟显然是刀口上舔血的人物,不比一般人好审。
“是又如何?”
见其如此嚣张,所有人都怒了。
秦牧毫不犹豫一个顶膝,用了全力。
砰!
咔嚓!
墨麒麟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嘶吼,双膝砸在地上,痛不欲生:“啊!!!”
他的裆部碎了,彻底碎了。
这是一种非人的疼痛,只要是个男人,不管是铁打的还金做的,都无法承受。
多少官兵看见这一幕,眼角都痛苦地抽了一抽。
“朕的确不想让你死,但不代表朕不可以让你生不如死!”秦牧冷冷说道,而后伸手在他身上开始摸索。
黑白双煞的尸体也搜过,但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这个墨麒麟是两个人的头,更是两次悬案的缔造者,说不定能有一些线索。
果不其然,在一阵摸索之后,秦牧有了发现,从其怀中搜出了一张古朴的玉牌。
“流沙!”顾寒念了出来。
果然!
秦牧咬牙,怒火中烧,流沙再现!上次是商子,这次是墨麒麟,两次出手都给他带来了巨大的麻烦,并且害死了很多无辜的人!
他拳头攥紧,指关节咔咔作响,任谁都能感觉到那一股帝王之怒。
“陛下,知道流沙是谁?”顾寒看他反应,忍不住道。
“一个诡秘的组织,有前朝余孽的背景,这不是第一次出现了。”秦牧咬牙。
前朝余孽?
听到这四个字,唐敬等人震怖:“陛下这……”
秦牧示意不必多问,而后看向脸色苍白,痛到昏迷的墨麒麟,再度抓起了他的头发。
“你的同伙呢?”
墨麒麟满头冷汗,痛不欲生,他很清楚自己说了就是死,不说还能保命,寻找机会,于是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不说?”
“那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将为了你的组织,付出无法想象的代价!”秦牧的嗓音宛如是阎王的轻语。
墨麒麟本能的惊惧,但还是抬起头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便是。”
“很好!”
秦牧的双眸有着怒火,大喝:“送到天牢!”
“通知御医院和刑部,刑部负责审,御医院负责救!”
“直到撬开他的嘴巴!”
声音震荡,经久不绝。
闻言者莫不胆寒,这是皮鞭加酒,便打便消毒。
“是!”柴二,柴三大喝,亲自押人。
眼看着,破案了,可现场所有人都高兴不起来,流沙这两个字就如同一只黑手,时刻威胁着京城。
而前朝余孽的背景,更是让唐敬这些大臣心神不宁。
漆黑的夜幕厚重无比,气氛不算轻松。
秦牧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现在人抓住了,自己不能急!
“唐敬!”
“臣在。”唐敬连忙弯腰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