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倒贴钱把这些文章表在乌萨斯,那我也愿意。我昨天碰到了几个乌萨斯学生……我反正很心痛。”
“那你这些文章是要写给卡西米尔人看,还是给乌萨斯人看?”
“卡西米尔人应当认识到,他们随时会沦为明天的乌萨斯人。”
史尔特尔把咖啡杯推到一边后,
仇白拿起来尝了两口:
“唉,我们现在不就在祸害卡西米尔人吗?”
“你要不……去看看晖洁?我怕她上吊了。”
仇白坐在床上,
慢慢地脱掉了上衣,
沉默了一会,
才说道:
“她不至于这都受不了吧?我还记得,我们刚到罗德岛的时候她是怎么骂你的。”
“啊?这有什么关联吗?”
仇白慢悠悠地解开了身上缠着的绷带:
“她要是真有良心,那会就该上吊了。”
“她又不知道我们在玉门经历了什么,一整年我都音信渺茫,她压力大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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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到你着急,见面了还要数落你,现在她又觉得自己跟你老相识了,也没见她陪你共患难啊。”
“她性格就这样,是吧?”
他用法术拂弄了一下史尔特尔的头,
史尔特尔立即说道:
“她老是凶我,你都没凶过我。”
仇白盖上了被子:
“也是,捅了你一刀的姑娘,你都要背回家里——更何况塔露拉的妹妹……”
不一会,细微而有节奏的鼻息声响起。
陈一鸣对史尔特尔悄悄说道:
“我把这一杯弄冰一点,给你喝……”
“放糖了没?放了糖我就喝。”
o年月日,大骑士领,:o
没有灯光的卧室中,
仇白悄悄抓住了陈一鸣的手腕。
“你什么时候醒的?”陈一鸣细微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传来。
“你每次悄悄碰我的时候……都会把我弄醒……”
“以前怎么不说?嗯?”
他搭在腹部上的手顺势向下。
“讨厌……喂,她怎么就躺在那边的沙上?”
仇白眯着眼睛,勉强看清了房间另一头的红少女。
“她想跟我们待着……哎哟。”
仇白狠狠打了一下他的手背,令陈一鸣不得不把手缩了回去。
“真是的,人家就在边上……还敢这样。”
“她醒不了的……”
“你想都别想。我、我有底线的。”
“好吧。那搂着总没事了吧?”
“……要不我们去浴室?”
“懒得动。”
仇白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尽量蜷缩在他的怀里:
“那就算了吧。她这个样子会着凉吗,我感觉空调还是有点冷的……”
“她会着凉?”
“她冰淇淋吃多了也会肚子疼诶。她好惨……你以前都怎么照顾她的?”
“哈?她自理能力很强的,比大骑士领的很多白领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