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瓦夫并没有顺利将枪收回,
陈晖洁紧紧攥着枪杆。
“正蠢材。”
她用家乡话骂道。
赤霄的斩击随后吞没了眼前的人……
贴脸释放的云裂之式,
正常来说,
没有多少人挨了之后还能活命,
只不过,
陈晖洁有意留手了。
银色的铠甲裂开,
从面甲直到护裆,
都出现了一道笔直的裂痕。
陈晖洁大喝一声,
忍痛拔出了身上的长枪。
雅罗斯瓦夫持剑攻来,
紧锣密鼓地压制着她,
无暇顾及倒下的战友。
短暂拼招之后,
雅罗斯瓦夫被赤霄的气浪击退,
但他顺势劈断了身后的路灯,
朝陈晖洁扔了过去。
路灯在空中就被砍成了三段,
不过敌人也趁此机会赢得了蓄力的时间——
即便失去了长枪,
雅罗斯瓦夫依旧用惊人的度冲来,
被格挡、
击退、
随即再冲锋,
再被格挡、
再被击退、
再次冲锋……
银色的身影反复闪烁着,
而陈晖洁丝毫不敢大意——
哪怕随手一剑的威力都不可小觑。
不过,
敌人挨了两次瞬的拔刀之后,
再也维持不住势头了,
再一次被击退后,
趔趔趄趄地晃了一阵子,
这才站定。
陈晖洁刚想上前追击,
一股巨大的冲击再次将她逼到了墙角,
铠甲破碎、浑身是血的祖瓦夫
用长枪将她钉在了拘留所的墙壁上。
“刚才你留我一命,这一击,我也留你一命!”
雅罗斯瓦夫甩着剑走来:
“没事,她没饶过我的命,让我来了结她就行!”
“喂,你们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