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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的楼阁里,
鲜有这么热闹的时候。
年望着陈一鸣哈哈大笑:
“你怎么跟没见过吃的一样?吃相这么不讲究?”
陈一鸣一边往嘴里塞、一边说:
“我在外面,还饿着肚子呢……”
“喂、喂、喂,涮的时候别这么心急,七上八下,熟得差不多了,也不算老,你这明显还没涮熟就往肚子里送了。”
“就要吃半生的,有汁有味。”
年半笑着说:
“我无所谓哦,我反正不会拉肚子……”
“我也无所谓,反正这在梦里。”
令斜靠在椅子上,
看着满桌子的菜却不动筷子,
只是用不知从哪摸出的折扇敲着桌子。
陈一鸣这才问道:
“对了,这个桌子四四方方的,那一边还放了把椅子,明显三缺一啊?”
“对啊,麻将都搓不得。”年愤愤不满地说。
令这才悠悠说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陈一鸣突然想到:
“对了,梦里的时间会不会变慢来着?我在外面要睡个二十天,那在这里,岂不是要待上一年半载了?”
令突然来了兴致,拿起了筷子,
夹走了年碗里刚涮好的毛肚:
“嗯,涮得确实不错……你要是心急的话,也可以倒头就睡、不问世事。浮生闲暇有几时,偷得一日算一日。”
年显然炸毛了:
“懒虫!你要是想吃,自己去涮!规矩早就定好了!”
陈一鸣也看准机会、从她碗里夹走了一个丸子。
“你们……你们碗里怎么都空荡荡的?”年刚想报仇,却现目标不可选中。
令故作姿态地责怪道:
“我们都是拿多少吃多少的,就你小家子气,非要用个碗囤着——这么一来,放凉了也不好吃,倒不如请我们代劳。”
“我请你们了吗?你别管它凉不凉,到了我肚子里都是一个温度!”
陈一鸣龇牙咧嘴:
“我去,好辣。”
令拿起漏勺捞了一番:
“浓汤快要见底了,食材也所剩无几,唔,食欲倒也阑珊了……不如喝几杯吧?”
“又喝?”年一脸嫌弃。
“喝!”
“唉。”年挺无奈的。
三人又“觥筹交错”了好些时日,
陈一鸣这才渐渐感到困乏:
“怎么在梦里还越来越困了?”
“正常,令姐今天的梦太真了,该饿就会饿,该困就会困。”
令插了一嘴:
“该醉的时候不会醉。”
“头要抬不起来了……”
令伸手一指:
“你就在那屏风后卧一卧吧?正好我和年也聊聊家长里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