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鸣则头也不回地从窗户里跳出,
缓缓滑翔而下。
霜星还有些愣神,
随后若无其事地坐了回去,
继续翻起了书。
阿丽娜敲了敲门就进来了,
她惊讶地问道:
“他人呢?”
“用不着我看着了。”
?o年月日?,切尔诺伯格辖区内?,o:?
“塔姐!”
塔露拉刚走出旅馆,
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下意识地回头,
却又赶紧移开目光、转过身去。
陈一鸣赶紧冲上去搂住了她:
“干嘛?怎么又开始害羞了?”
“我对不……”
“说这些干嘛?”
陈一鸣将她按在了旅店的门板上,
直直地贴了上去,
塔露拉努力地偏头,
但是嘴唇被捕获之后,
她也不再做任何抗拒,
反而
反过来捧住了陈一鸣的脸,
一个麻利的转身,
将他按回了墙壁上。
不过,
塔露拉还是红着脸责怪道:
“霜星怎么搞的?看个病人都看不住。”
“多大点事。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我这条胳膊就不会出事。”
塔露拉心疼地握着陈一鸣的右掌,
她被科西切短暂操控时、留下了骇人的烫伤,
而且持续性的诅咒似乎还在伤害着陈一鸣的身体。
“我在帮你找办法……切尔诺伯格城里说不定有医生能够解决。”
“用不着,这是你自己的法术,你迟早有办法破解的。我相信你。”
塔露拉差点再次哭了出来:
“我自己都不想相信我自己了……”
“是啊,所以我们才需要别人的信任。”
两人的手掌再次紧紧贴合在一起,
陈一鸣能明显感受到灼烧的减缓。
塔露拉忽然松手:
“不行,我还是移除不掉这个诅咒,这个法术明显比我目前的水平更高。”
“但是你可以缓解它。”
“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吧……我们需要分开?”
“为什么?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这样也能解决我的痛苦。”
“我明明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