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赵丰年那批人和贾老蔫都不是爱传闲话的,所以厂里还没有人知道他已经不是男人了。
晚上他也开始在外面酗酒,有几次很晚才回了大院,开门的人本来还想骂人,看见是他都不吭气,让他进去赶紧关门回家。
说是酗酒,其实他是跑出去补身体去了,家里饭没有油水。
到了六月份,易中海恢复的差不多了,一天晚上他问了李桂花一个问题。
“你请来的宫里人住在哪里?”
“当家的,你问这个干嘛?”
“你先告诉我。”
“你,你要去找人家,人家可是救了你一命!”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就告诉我在哪就行!”易中海语气森冷,眼神更是吓人。
“钱,钱粮南巷5号院。”李桂花身子颤抖,有些结巴道。
“院子里住了几个人?”
“就,就见到他一个,没别人!”
“睡吧!”易中海阴森森道,事实上他想弄死的可不止一个人,而是所有知道他被阉了的人。
当夜无事,第二天晚上易中海下工仍旧是没回家,他去了钱粮胡同那边,没有直接进钱粮南巷,在胡同外找了个小店喝着酒观察着钱粮南巷那边。
再确定那个巷子没有什么人进出后,他结了酒钱,出门绕了一圈才绕进了钱粮南巷。
进了巷子易中海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这巷子里面的院墙太高了,比他们那边还高,让他翻墙的打算落空了。
无奈之下,他又出了巷子,找了个杂货铺子买了两瓶酒和一包点心,提溜着又回了钱粮南巷。
到了5号院门口,他叩响了大门。
过了好半天里面才传来一个苍老的公鸭嗓问道:“谁啊,大晚上的,人都歇了,有事明个请早!”
“我是南锣鼓巷的,来谢谢您的救命之恩!”
“南锣鼓巷?呵呵,谢我?”里面传来了嘲弄的笑声。
“对,谢谢您的救命之恩!”易中海道。
“行了,那我老人家就看看你这个小猴崽子怎么个谢法!”
“咣当,吱呀!”大门打开了半边。
易中海一个闪身就冲了进去,然后就开始寻找说话之人,那声音他太熟悉了,因为那声音犹如梦魇一般折磨了他几个月。
在看见人后,易中海心中恨意腾地燃起,毫不犹豫地扔掉手中酒和点心,从腰间抽出藏好的匕首,朝着那人就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