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万福?柴公子?”衙役亚麻呆住了,怎么成了这幅比样,被打的真惨。
“不是我还能是谁。”柴万福趾高气扬。
“原来是柴公子,小的刚才没认出来,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啊。”衙役弓着腰赔礼道歉。
带头者也快步上前,奉承巴结,“哎呀呀柴公子啊,令尊可好?抽个时间可否拜访拜访。”
“别整一些没用的,滚开。”柴万福嚣张道。
“是!”
“给我把这小子拿住喽,动弹一下,我让我爹亲自去问候问候你们。”
柴万福活动着手腕,小人得志的模样,好不膈应。
“小子,我说过你死定了,就是死定了,现在可信否?”
“信你娘个头,杂碎一个。”陈流云吐了一口老痰,正中对方脸颊。
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但就当前情况而言,就算低声下气就能罢了?
不可能!
与其软弱,不如强硬。
在陈流云的心里他已经死了。
给柴万福判了死刑。
只要自己不死,死的那个人一定是他。
“好好好。”柴万福擦掉黄痰,亮出拳头,在嘴巴上哈着气。
突然眼眸一凌,正中陈流云脑袋而去。
陈流云被两名衙役死死压着,无法挣脱,下意识闭上眼睛。
然而,陈流云没有等到剧痛传来。
只听噗通一声倒地。
“槽,是你这个王八蛋耽误老子治病,该死的坏种,我打死你。”
陈流云登时乐了。
关键时刻刘全赶来了,一脚踹翻柴万福。
心中不解气,再度骑在柴万福身上。
姓柴的惨啦,坠入爱海了,不对,坠入暴打之中啦。
一次不够,又来一次,也算梅开二度。
柴万福哇哇乱叫,表面没哭,心里早已泪流满面。
今个咋了?
轮番被揍。
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点子太背了。
草踏马的,是个人都骑在老子头上。
“快把此人拉起来,柴公子万万不可再受伤。”带头衙役紧急道。
“我看谁敢。”刘全凶神恶煞地扭过头。
这时衙役才看清刘全的模样。
“刘……刘公子。”
这下好了,谁也得罪不起。
两人都是大人物的儿子,按照正常官级排序,刘公子的爹比柴万福的老子还高一级。
这让衙役们左右为难,头疼不已。
身为衙役,所在职责便是管理青州府的治安,偏偏自己等人就在跟前,拉开不是,不拉也不是。
这可如何是好。
要不就装眼瞎吧。
不然咋办?谁给出个法子啊,在线等挺急的。
刘全一顿电炮,左右开弓,心里憋着一股气。
人家陈大夫马上就开始治疗了,完全是身下的狗东西搅乱。
没有他搞事,这会针灸都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