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坦诚相告,改天请你喝酒。”
陈流云一个华丽的转身,朝着药铺的方向返回。
衙役一个个杵着跟木头桩子似的,不敢拦一下。
以后青州府又多了一个惹不起的人物,今天务必将此人的模样深深刻在脑海,轻易不能得罪。
有刘家作为后台,基本可以横着走了。
待人走后,衙役才将柴万福扶起来。
柴公子近乎昏迷,被打的稀里糊涂,用着最后一丝清醒说出四个大字,“送我回家。”
接着失去了意识,彻底不省人事。
不多时,陈流云到了药铺,三女一拥围上,个个神色担忧。
“夫君,你没事吧?怎么样了?”
“我好得很。”陈流云为表真实,伸开双臂让三女检查。
“没受伤?”
“没有。”
“相公,呜呜呜!”林秋寒一头扎进宽广的怀抱,泪如雨下。
她回到之后一直情绪稳定,来回踱步等待着陈流云的归来。
当下相公就在眼前,林秋寒再也控制不住,泪水瞬间便打湿了陈流云的胸口。
后者轻轻拍着她笔直的后背,让其痛快发泄。
想必她一定吓坏了。
良久。
林秋寒情绪才逐渐稳定,大哭变成了抽噎。
“好了,不哭了,眼睛红肿就不漂亮了。”陈流云温柔的擦掉她晶莹的眼泪。
“嗯。”林秋寒一向自强外刚,果断独立,什么时候像今天这般小猫咪过。
“相公,事情到底怎么解决的。”
陈流云简单讲了一遍,尽量不那么血腥。
纵然如此,也不难想象当时的劲爆程度。
“相公,那人竟然是副指挥使的儿子。”三女惊讶道。
“不错!”
“这该如何是好,面对这样的大人物,我们没有资本与之对抗。”
“要不回陈家村吧。”李婉婉胆小怯懦到。
“不怕,有刘全镇着,我不信他们敢光明正大地使坏。”陈流云还想着如何弄死柴万福,干嘛要走?
欺负自己的娘子,他罪该万死。
退一万步讲,走了就能风平浪静?
除非一辈子窝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地方隐姓埋名,不出头不做声,不然……该来的总会来。
除非柴万福真的放弃报复。
“相公对不起,是我给你招惹了麻烦。”林秋寒深深低下脑袋自责内疚。
“说啥呢,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陈流云手贱的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力度不大,弹性十足。
“怪你长得漂亮?还是怪你出门买菜了?”
“恶人作怪,有时候躲不掉的。”陈流云否定林秋寒的说法。
“等会相公亲自下厨,为你做顿饭压压惊。”
“相公你真好。”林秋寒又拥入他的怀抱。
“你知道相公的好了,晚上我搂着你睡。”陈流云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林秋寒娇嗔的白了一眼,在对方腰间小小的拧了一把。
守着其他两位姐妹,怎能说出这等羞人的话……
要说也等没人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