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了差不多的陆杳又开始有想法了,自从上次知道睡觉能增长精神力后,就已经有了这方面的想法。
嘿嘿,舒舒服服的就能成为精神力强者,而且她生育力也低,省去了这个大麻烦,许多事情都没有解决,她可不能一边攻略大的一边带小的,最重要的是她迟早都是要离开的,多个孩子就多份牵挂。
但现在面临一个最最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找谁一起双修呢?
迪米斯塔看似小可怜一个,又有些娇弱,但在床上有些不可控,哈里也一样。
但其他人还都没有攻略,就只能从这两人中选择一个了。
陆杳一直都在家休养身体,头一天晚上迪米斯塔都会为她准备好第二天所需要的营养液,不是他不能留在家中,而是另外三个完全不知道配方。
她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拆开一瓶坐在客厅里边喝边刷着手机,就见图奎从外面走来。
“你没有一起去店里吗?”
图奎摇摇头,“没有。”脸上没了以往的笑容。
注意到他手中的酒后,陆杳想他可能又开始抑郁了,就主动拦下他,“你若是有什么烦心事的话可以找我来倾诉,如果不想说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喝,好吗?”
图奎点点头,随后在一旁坐了下来,陆杳拿来两个酒杯陪他一起喝。
他直接猛灌两杯,内心舒服了不少,紧绷的身子也随之放松了,半躺在椅子上。
“陆杳,你知道吗?每当夜晚来临,我总是会害怕,害怕之前的战友们会来找我索命,也害怕睡着后会再次梦到那场战役的惨烈。”
陆杳不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试探性的问道,“你可以跟我讲一讲当初发生了什么事吗?或许我可以帮你分析一下,减轻你的罪恶感。”
图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继续躺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
“当初的事。。。以前在监狱里我不敢睡觉,想着日子久了就会忘记的,没想到我几天几夜没合眼,还真有些忘记了里面的一些细节,可再强的兽人也不可能一直不睡觉,梦里我一次次的回顾那场战役,一直忘不掉。”
他叹口气,“我还记得当初我是飞行员中最厉害的新兵,前途一片光明,就在上面给我们布置一项任务,让我们去剿灭兽化的兽人,近些年来被感染的兽人太多,大多被隔离开了,还有一些是逃出去的。
当时战斗现场条件恶劣,战机受损,下面又被雾气所遮挡,确定不了大概位置,只能让战友报位置,当炸弹落下后,我却得到了战友全部阵亡的消息。”
说到这里的时候图奎已经泪流满面了,这还是陆杳第一次见他哭的这么伤心,默默地给他递去纸巾,又倒了杯酒。
“来,喝。”与他碰杯后她也学着一饮而尽,没想到太辣了,辣的她一直咳嗽。
“你没事吧!”
“没关系,你继续说。”
“回去后我就受到了惩罚,身上背负了太多条命,身上的罪孽太重了,我本想找到给我报位置的那名战友,却发现怎么也查不到他的信息,我想解释,可联邦那边根本不听,直接让我入了狱,那些牺牲的战友的家人也经常去骂我。”
“每一天的折磨致使我患上了抑郁,当初得知我可以出去后内心五味杂陈的,实在没想到能出去的原因是因为有雌性愿意与我结婚。
我想再回到飞行员的位置,将当年的事情调查清楚,你看到协议后死活不肯签字,我理解你,毕竟我如果再犯错,无辜的你也要遭受牵连。”
他笑了笑,擦掉脸上的眼泪,若不是泛红的眼睛,根本看不出他曾哭的那么伤心,“谢谢你愿意听我发牢骚。”
“应该是我谢谢你愿意相信我,把心底埋藏的秘密告诉我。”
图奎笑道,“这早就是人尽皆知的了,不算什么秘密的。”
“不,别人知道的图奎是杀害队友、罪不可赦的凶兽,而我知道的图奎是温柔善良、被冤枉的好人,不一样的。”
图奎脸上的笑渐渐消失,眼中完全倒影着陆杳的身影。
“我可以看看面具之下的你吗?”
忽然他反应过来,这样的要求有些不礼貌,毕竟这或许也是她的痛,“抱歉,我胡说的。”
哪知下一秒陆杳就将面具给取了下来,露出上面的伤疤,“没关系的,因为我根本不在乎,所以谁想看,怎么说也不会伤到我。”
“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坚强,我每次想到自己的秘密都过不去心中那道坎。”
“或许是你在钻牛角尖,其实你可以跳出给自己画的圈圈考虑这件事的,别人提起这件事无非是想看你痛苦,让曾经的天才飞行员自甘堕落。
为什么要让他们如愿呢,他们越是说,你越表现的开心,别人就知道这件事无法攻击你,没有任何作用后自然也就不再提起了。”
她刚说完就落入了一个炽热的怀抱,“谢谢你陆杳,你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我会像你说的那样坚强的。”
陆杳回抱着他,“嗯,谢谢你能接受我的建议,但我还是要说一下,只有你变得坚强起来,之后才能更好的调查当初的事,你一定会如愿的。”
“谢谢你。”两人松开了。
“谢谢的话总是说不完的,许久没有喝酒了,没想到你买的酒口感还挺好的,不如就将所有感谢化成这酒?”
“好。”图奎亲自站起身为她倒满酒,在这之前他的情绪总是低落的,想着一事无成的他连给队友报仇的机会都没有,还不如死了,但现在他心中想的却是,他死了就真的让罪魁祸首得逞了,他一定会把背后的凶手揪出来的。
或许是最近两人压力都大,喝都有些多了,陆杳摇摇晃晃地看着他。
“帅。。。帅哥,要一起双修吗?”
“什么?”图奎以为自己听错了。
陆杳还以为他在装,刚站起身腿上一软,不过好在图奎及时扶住了她。
她捧起他的脸,两人四目相对,下一秒她毫无征兆的在对方唇上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真甜。”此刻的她就像一个调戏良家妇男的女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