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欢欢的小姑去到Q市后,不但没能把欢欢和艳艳顺利救出来,就连自己都陷了进去。
欢欢的小姑也是出了名的美女,她比欢欢大四岁,26,结婚不到一年,还没有孩子。
她下午赶到欢欢表弟家,欢欢和艳艳正互相搂着坐在房间里,一声不吭。
姑姑把准备好的钱甩给表弟他妈,便急着上前看看两个侄女。
欢欢和艳艳一言不,只是不住地流眼泪,姑姑看到欢欢和艳艳的脖子上明显的被人啃过的痕迹,立刻明白了一切。
她气极了,拉着姐妹俩的手,“走,我们回去。”
看也不看表弟他们家里的人一眼,就往门口走去。
事情可没这么简单她们刚出门,就见到表弟被几个大汉押着走过来,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你们去哪!”其中一个大汉恶狠狠地说。
“走开。”
姑姑不理会他们,拉起欢欢和艳艳就想走。
“哼,你们谁也别想走,”那大汉伸出手挡住三人的去路,“你们家这兔崽子够大胆,竟敢勾引族长的曾孙女,现在你们家要给族长一个交代,最好乖乖地跟我们回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原来,一直和表弟来往的女孩是族长的曾孙女,今天被族长的人看到了。
本来按道理他们属于自由恋爱,但不知为什么族长一口咬定是欢欢表弟破坏了她曾孙女的清白,要向他们全家讨个说法。
欢欢和艳艳一听说又要见族长,吓坏了,一个劲地说不要去。
姑姑说这是表弟家的事情,和她们无关,但那几个彪型大汉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把姑姑和欢欢、艳艳一起硬拉着走了。
一到族长的家里,姑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里面的男人都用一种淫亵的眼光看着她们三人,彷佛她们压根身上什么都没穿似的。
董家村的人几乎都来了,大家站着把姑姑三人和表弟家的人围了一圈,胡子花白的族长仍是威严地端坐在椅子上,彷佛要开宣判大会似的。
实№上族长早就被表弟家里收买,窜通一气来演这场戏。
族长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家法书,他把书翻开几页,对表弟他爸说:“你自己当众念念,我们的祖宗对于勾引他人家女的事情,是如何处治的。”
于是表弟他爸爸就大声读了起来。
原来这地方很久以前有这么个族法,如果贫农家的儿子勾引族长家的女儿,就要罚该农户家把妻子或女儿贡献给族长做一辈子性奴,或是把农户家里所有的女性都贡献出来给族长家的男人轮奸七天。
表弟他爸刚念完,表弟立刻哭倒在地,说自己妈妈年事已高,经受不起这样的折磨,恳求族长免过他妈妈。
当然,这也是演戏,族长当即表现出很慈祥的样子,表示同意。
至此姑姑恍然大悟,很显然,这是表弟和族长合谋演的戏,要为抓她们三姑侄找个堂而皇之的借口。
虽然她以前也对这里生的事情略有所闻,但实在想不到这群人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欢欢和艳艳早已吓得脸色苍白,用绝望的眼神看着姑姑。
姑姑很镇定,她清楚现在一定要赶紧通知外界这里生的事情,否则一切都完了。
她悄悄地摸摸腰间的移动电话,暗中就像拨哥哥的电话,没想到表弟他妈眼尖,一下冲过来就夺走了她的电话,递给了族长,还一边哭哭啼啼地说道:“族长啊,其实我家俊俊一直很乖的,都是这几个坏女人把他教坏了,族长你要明断啊。”
姑姑气得咬牙切齿,真想上去给这个泼妇两巴掌,然而迟了,准备已久的男人们一拥而上,把欢欢、艳艳和姑姑都抓住,押进里屋去。
这场闹剧就草草结束了,每个人都清楚这是表弟家演的戏,却都睁一支眼闭一支眼。
姑姑被单独带进一间屋子,男人们就动手扒她的衣裤。
姑姑穿的是件T恤,被人抓着衣角往上一扯,就整件脱了下来,露出白嫩的皮肤。
紧接着,牛仔裤、内衣裤也一一被扒光,赤身裸体的她被推进一个空荡荡的房间。
这时表弟的爸爸出现在房间门口。
“怎么样啊,馨蕊,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是个没育的小女孩,别来无恙吧?”他笑嘻嘻地说着。
“哼,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枉我当年还喊了你声叔叔,呸!”
“馨蕊,你长得这么标志,怎么满口脏话呢?来,打个电话,给家里人报平安吧。”
表弟他爸把姑姑的手机扔了过来,“记着,别说错话哦,否则你的两个小侄女可就难过喽。”
“你想怎么样?”
“你瞧,这是咱们家阿虎,”表弟他爸牵出来一支大狼狗,长度几乎有人般高,“阿虎最喜欢吃嫩肉了,特别是新鲜的嫩肉,”他又指了指对面的一个关着门的房间,“你的侄女就在里面,你猜阿虎吃她们的时候她们断气了没有呢?”
“你这个禽兽……好吧,我听你的。”
姑姑看着这只爪子有人的拳头般大小的狼狗,心里也着实害怕,“你要我怎么说?”
“告诉你家里人,你在外地出差,手机没电了,买不到充电器。还有,告诉那个家伙,说他的宝贝女儿根本没被扣押,我们是骗他们的,他的女儿早就和同学去别的地方玩了。语气要轻松点,别露出破绽。”
“好……”姑姑含着眼泪,按男人的意思打了电话。
她知道打完这个电话意味着什么,她们就只有等待着男人们肆无忌惮的蹂躏了。
“很好,馨蕊,你还和十多年前一样听话。”
表弟他爸把手机关掉,支走了那支大公狗,开始脱起衣服来,“真没想到,这次你们两代人一起送上门来,你们家的女人都长得好,能一次过品尝两代的鲜肉,也算是不枉此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