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这个女人的脸上的眼罩已经被摘掉,她没有看正强奸着她的阿坎,却扭过头一直注视着另一边受苦的薇尔科丽。
“就这样,将军!操这母狗的屁股!这是干一个女人的最好方式,她的痛苦就意味着你的快乐。”
将军没说话,他对自己操着一个别人提供的女人,而同时旁边还有另一个人也在做着同样的事而感到有些不舒服。
不过强奸这个金女人带来的兴奋极大地抵消了这种不快,阿坎为他打开了一扇快乐之门。
所以,将军没有说话,而是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自己正努力耕耘着的这个紧密窄小的小肉洞上。
当将军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进这个女人的紧密的肛门中时,那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使他觉得自己的阴茎似乎变得更粗、更大了。
他双手紧紧按住这个女人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大屁股,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紧密浑圆的屁眼里进出着,将军为自己能如此折磨奴役一个这样看来强壮而美丽的女人感到陶醉。
她看起来是那么健壮有力的身体此刻赤裸着、无比屈辱地跪伏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着,裸露出遭到无数次奸淫的两个小肉屄。
尽管薇尔科丽听不懂将军和阿坎说的话,但她能听出这语言背后的那种恶毒的愉悦。
在遭受了无数不知身份者的轮奸和蹂躏后,薇尔科丽感到自己已经处在了疯狂和崩溃的边缘。
她的头无力地垂在冰凉的地面上,丰满的屁股淫秽地高高撅着,将自己悲哀的肛门提供给强奸者。
薇尔科丽浑身抽搐着,妖艳的肉体在绳索的捆绑下徒劳地挣扎着,嘴里出痛苦的呻吟和凄惨的哀求:“求求你,不要了……放开我吧、啊……”
薇尔科丽赤裸的身体在捆绑下虚弱地扭动着,她的手臂还是被牢牢地绑在了背后。
此刻薇尔科丽感到自己是那么弱小和可怜,自己健壮的身体在绳索捆绑下无助地抖,绝望地等待着任何人来施暴。
无论薇尔科丽怎样哀求或哭叫,没有一个人对这个女飞行员有一丝怜悯,她已经彻底丧失了骄傲和自尊。
现在薇尔科丽只能随着不断有粗大的肉棒插进身体,而感受着那种熟悉的火辣辣的痛苦。
她感到自己可能要永远陷入这种可怕而屈辱的痛苦中,没有人能拯救她,她已经彻底沦落成了一具只供恐怖分子们蹂躏奸淫的肉体。
这种痛苦和恐惧完全征服了薇尔科丽,她不再反抗了,任凭自己在对手的奸淫下扭动哭泣,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施暴者。
薇尔科丽只感到自己紧密的肉屄被野蛮地撑开,粗大的肉棒不断地抽插使她感到火烧般的痛苦,这种痛苦逐渐蔓延到全身,好像她的身体都要被撕裂成两半一样。
但薇尔科丽没有挣扎或者抵抗,她只是大声地哭叫着,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屈辱而被动的地位,头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尽管薇尔科丽嘴里还在不断出悲惨地哀求,但现在连她自己都已经意识不到在说些什么了。
阿坎此刻看着将军的表情就好像一个罪恶的教授在指导着自己的学生做第一次的实验一样,这是一个能带给年轻人无比快乐的肛交实验。
他相信将军永远也想不到此刻被他操着的女人头脑里的想法,每当阿坎想到自己拍摄了一盘将军强奸一个美国女飞行员的影片,就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此时阿坎也正在一个漂亮的美国女飞行员的屁股里奸淫抽插着,他费力地骑在芭芭拉身上,用尽全力地将自己的肉棒插进这个女人紧密的肛门里。
当他感到自己的肉棒被火热紧凑的肉洞吞没、看到一个雪白丰满的肉体在自己身下蠕动,阿坎感到自己如此地强大。
阿坎感到这女人的肉屄在不断收缩着,富有弹性的肉壁紧紧地包裹挤压着自己的肉棒。
他盯着芭芭拉年轻漂亮的脸,欣赏着她痛苦的呻吟和呜咽。
他几乎是疯狂地抽插着,不仅要占有这年轻苗条的身体,还要彻底占有她的灵魂。
在阿坎身下,芭芭拉随着他在她屁股间的每一下戳击微弱地呻吟着。
长时间被捆绑起来吊着,使芭芭拉已经精疲力尽了。
虽然现在她的绑绳已经被解开,可芭芭拉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了。
阿坎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芭芭拉只能勉强用酸软的四肢支撑着,跪伏在地上接受着这个邪恶残忍的家伙施加于自己身上的痛苦和屈辱。
这种痛苦比起芭芭拉遭受穆族志愿者的轮奸,还要可怕十倍。
当阿坎粗大的肉棒戳进芭芭拉的肛门时,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棵被连根掘起的小树,那种火辣弥的疼痛使芭芭拉的臀部已经僵硬抽搐起来。
芭芭拉此刻真想放声大哭,哀求阿坎饶过自己。
她看到薇尔科丽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地跪伏在一边,嘶哑着声音哭泣哀号着。
看到薇尔科丽如此地悲惨,彻底屈服于淫亵的暴力之下,被那个灰白头的家伙残忍地奸淫着,芭芭拉感到心里一阵刺痛。
从薇尔科丽的眼神和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已经完全崩溃了,只是断断续续地哭叫哀求着。
芭芭拉试着喊着薇尔科丽的名字,可是她没有回答。
芭芭拉相信薇尔科丽的意识此时已经完全混乱了。
芭芭拉侧过脸看着自己的同伴,薇尔科丽那迷人的阴户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合拢的、红肿难堪的肉洞,从里面依然不断流淌出以前那些强奸者留下的浑浊的液体。